第4章 可不可以(第2/3 頁)

下一秒，她被提著腰整個人轉了個方向，轉到了……與施啟諮面對面的方向。

小毯子還裹在她身上，像一件個頭不太足的毛絨披風。

施啟諮手搭在她身側，捏了捏她圓鼓鼓的小腿肚。

“使壞？”

嗯？

江如鳴縮了縮小腿，茫然地看著施啟諮。

施啟諮垂下眼睛，扶著她的後背輕聲問：“是不是在欺負我？”

欺負？江如鳴覺得冤枉極了，猛地搖頭。

施啟諮的手指沿著那條小毯子的褶皺慢慢撫摸，像是在研究小毯子的紋路。

“嗯，壞寶寶。”

他語氣很平常，似乎是在認真論斷。江如鳴搖搖頭，“我不壞呀。”

施啟諮笑了，單手解下了腕上的手錶。銀色的寬錶鏈帶著他面板的溫度，茶色的錶盤上仍然在滴答走字。

“來，手伸出來。”

江如鳴其實一開始沒搞懂他要幹嘛，於是手背朝上伸出了手。但施啟諮卻捏著她的手掌翻了個個兒，讓她手心朝上。

金屬錶鏈輕輕地在她的手心打了一下，輕得幾乎沒留下什麼觸感，但是卻如同被羽毛搔了一下一樣，讓江如鳴心裡悚然一驚，立即想要收回手，但施啟諮牢牢攥住了她的手背，讓她收不回去。

“欺負我好玩嗎？”

錶鏈仍然若有若無地在手心滑動，感覺癢癢的。

江如鳴手指下意識動了一下，不解道：“沒欺負你呀……”

施啟諮一下一下梳理著她的頭髮，隨手將手錶扔在了書桌上，柔聲問她：“寶寶，你想不想親親？”

江如鳴耳朵一震，瞪大了眼睛，腦子一時短路問道：“……怎麼、親？”

施啟諮問：“我可以示範一下嗎？”

江如鳴想了想，道：“不對呀，那你示範完之後不也就親完了嗎？還問我幹什麼？”

施啟諮笑得開心，問道：“那……可以嗎？”

江如鳴捂住了他的下半張臉，眨眨眼道：“不可以。”

動畫片的聲音仍然在繼續。施啟諮拽下她的手，問道：“不可以？為什麼呢？”

他摩挲著江如鳴的手，請求道：“可以吧？好不好？寶寶？說可以吧。”

江如鳴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呀？幹嘛忽然這樣？”

她以為跟施啟諮的戀愛戲碼也會像之前相親的時候一樣平平淡淡就過去了，為什麼……為什麼忽然要……這樣呢？

施啟諮看著她，“你猜？”

江如鳴搖搖頭，“猜不到。”

施啟諮道：“猜不到沒關係，慢慢來。”

“我會教你來認識我，用正確的方法認識、熟悉我。寶寶，不要害怕，我什麼都不會做，你來做就好，如果有不會的地方，我會引導你。就從……”

他拉著江如鳴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這裡開始。”

江如鳴下意識揪住了他的衣服。

“開始？”

施啟諮道：“是的，現在，你可以從這裡開始，自由地探索我，直到你不再害怕為止。”

他的體溫透過布料傳到指尖。江如鳴覺得十分新奇，她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施啟諮的脖子，大動脈的跳動很有力。

她笑了一下，道：“這好像……法醫驗屍啊。”

施啟諮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不像。”

江如鳴又好奇地戳了戳他的喉結，問道：“會疼嗎？”

施啟諮：“有點。”

江如鳴立即收回手，“那我不戳了。”

施啟諮抓住她的手，放回了自己最脆弱的咽喉上。

“不，疼也沒關係。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