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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秉智搖頭:&ldo;全是藍棉襖、綠棉襖一個也想不起來。&rdo;
&ldo;你那包裡有沒有能辨認出你身份的東西?&rdo;
&ldo;衣服都是我媽給我現做的,特別新算不算?師父不會找上我?&rdo;白秉智有些怕,那些人不都是亡命之徒嗎?會不會來個滅口。何笑真是屬烏鴉的,他要被妖怪吃了。
大智一巴掌拍他頭上:&ldo;真找到你還好了,抓人更容易。虎子你熟,去把昨天那乘警找來,路上注意著點,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比較可疑。&rdo;
虎子應聲而出,不說大智他們在包廂怎樣想對策抓人。何笑這邊也在行動。
兩夫妻緣分天註定,分隔兩地也能被同一撥從天而將的大銅餅砸中,是的她撿到的也是那四個之一,看到東西後所想的跟大智別無二致,想那麼多幹嗎,銅餅就是自己想啃也消化不了,說不定能噎死,何況這東西的政治意義要遠遠大於其本身的價值,肯定要告公安。
&ldo;幸運&rdo;地被砸到,肯定會被人盯上了,度過眼前的危機才是第一要務。何笑轉身出了院子,她家背後就是河堤路,前幾天下的薄雪還沒化,小路上能看見凌亂的腳步,肯定是昨晚有人在躲避追蹤時,為減輕負重還有怕人贓並獲,把東西順手扔到她家院子,這一帶就她家院外有棵銀杏,很好辨認。
昨晚的人即便被抓了,除非老死在監獄,要不等他出來勢必也要回來拿回東西,這件事危險性還是很大,越少人知道越好,把東西拎到園子的地下室,何笑出了門,這事當面才能講清楚,先去大智他們新購置的辦公室,徐熠在那,聽完顧不得震驚,讓何笑先回家等著,他去市局找轉業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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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硬座車廂裡,一個在蘇市下車的旅客伸手拿行李架上的大包時,不小心把旁邊一包給碰掉了,顧不得自己的包,趕緊上手去抓,先他一步有人把東西抱到懷裡,對他微微一笑:&ldo;這是我的包,沒關係,我也快下車了,先放座位底下。&rdo;殊不知那人心裡已經起了波瀾,為什麼包裡的東西摸在手裡這麼綿軟,小心撕開一段拉鏈,差點昏了過去,怎麼變成了一包衣服,他的東西呢?
這人常年幹著見不得光的事情,心裡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在全車通緝的情況下,還能安穩地坐到現在。不著急,慢慢想,一個畫面出現在腦海:他去廁所換裝出來後,衛生間鏡子前,那個時髦俊俏的年輕後生。再一翻包裡的衣服,確實是年輕人的衣服沒錯。
幹這一行的,記憶力都很好,他閉起眼睛回憶後生的長相,還有他的一身打扮,那人經濟條件肯定很好,十有買的臥鋪票,包裡的衣服都是薄的,肯定在滬市下車再往南走,現在不是時候,臥鋪進了陌生人太顯眼,等下了車,趁人多他有的是機會神不知鬼不覺拿回自己的東西,只要那小子沒發現自己的包被換了。如果他發現了,想到廣播提醒想獨吞,那就別怪他不客氣,換個辦法拿回東西……
自私的人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他一樣貪婪,怎麼不想想還有一種可能,即發現了又不想獨吞,還想立功配合警方抓他呢。
時間在慢慢流走,火車離終點站滬市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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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有人被追了一夜,好不容易把人甩開,跳進了一家還沒開門的電影院的後院,鑽進黑乎乎的放映廳,暫時歇口氣。媽的,這幫人真能追,這次他們大意了,老窩都被人掀了,小三子也被抓了,不知道大哥跟小四南下順不順利,大哥臨走時囑咐了好多遍,那些東西不要也罷,他們從京郊農戶地窖弄來的這倆東西千萬要護住,昨晚一時心急把東西扔誰家院來著?哦,想起來了,好像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