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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許舟病情加重,許風皺著眉頭想了想提議:「要不然我在門口掛一個『許舟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鬱放輕笑一聲:「小心他找你麻煩!」
一想到許舟的德行,保不齊還真能幹出什麼事,許風仰天長嘆:「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哥。」
算了不想他了。
許風眼睛剛移向鬱放,就移不開了。
鬱放剛洗完澡,身上穿了一件到膝蓋的睡袍,裸/露在外的蜜色胸膛上還掛著點點水珠。
他腰間的帶子鬆鬆跨跨地繫著,露出了性感的腰線和腹肌。就這麼看著許風都感覺自己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勾人?還好是屬於自己的!
趁鬱放不注意,許風突然跳起來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住對方。
他眨著眼帶著壞笑:「要不咱們也去秉燭長談去?」
託了託許風的臀部,讓他的腿卡在自己的腰間,鬱放挑眉道:「我們應該叫交膝長談。」
許風只有一秒就腦補了交膝長談的姿勢,他憋著笑咬住了鬱放的耳朵:「艹,鬱放你現在怎麼學的這麼不正經?」
濕熱的觸感從耳垂上傳了過來,鬱放喉結滾了滾,情不自禁地緊了緊手臂。
他低頭用低沉的嗓音說:「還有更不正經的,你要不要?」
「誰怕誰!」許風伸頭碰了碰他的鼻尖挑釁。
許風的話音剛落,鬱放連臥室都沒去,直接把他壓在了沙發上。
…………
因為前一晚的運動太過於猛烈,許風沒能起來做早操。
他盯著天花板還在做起床的思想鬥爭,鬱放已經打好領帶準備出門了。
許風不滿了:「大週末的,還要去公司?」
「上午有個會,一個小時後就回來。」
許風躺在床上也不起來,他像鐘錶上的時針一樣滾動了半圈,枕著床沿伸手抓住鬱放的領帶,迫使對方彎腰貼近自己。
他皺著眉頭問:「什麼會,非要趕在週末開?」
「是……」
鬱放剛一開口,就被許風一驚一乍地打斷:「你該不會是在外面養小情人了吧?」
說完,許風手指就從襯衫縫隙裡摸進去。
手指劃過面前人光滑的肌膚,更是停在某處故意挑/逗起來。
鬱放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他抓住撩火的那隻手低頭親在少年的唇上。
好一頓廝/磨之後,鬱放強迫自己抬頭:「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雖這麼說,但是腳下就像是生了根,根本就不想動。
其實此刻許風抓著領帶的手根本就沒用力,鬱放只需要直起腰就能掙脫,但是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
許風舔了下嘴唇,勾起嘴角問:「真沒有小情人?」
「家裡這個就快把我榨乾了,小情人養不起。」
鬱放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無辜,引得許風捂著被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半晌他探出頭,捂著肚子開口「哈哈……要不然……我檢查一下到底乾沒幹?」
這話讓鬱放本來就不想走的心更強烈了,他抬手就去扯脖子上的領帶:「會議我讓他們改時間!」
艹,大哥別玩真的啊!
許風一看情況不對,眼急手快地竄回床的另一頭,然後深明大義地揚了揚手:「答應好的怎麼能隨便改?老公今天先饒了你,趕緊開會去!」
鬱放看了眼時間,已經快遲到了,這時候股東們估計都已經到了,改時間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整了整被抓皺的領帶,鬱放平復了一下呼吸,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話:「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