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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張飛揚夾起一塊排骨塞進嘴裡,認真道:「但我覺得該吃還是得吃,不然學習沒動力。」
蕭溪:「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怎麼沒有了,肚子一餓就容易眼花,寫題的時候就容易序列,我覺得一斤肉多換幾分是值得的!」張飛揚又拿起一塊紅燒排骨往嘴裡塞,「有沒有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
大少爺可以不要成績,但臉必須得要。
他嫌棄道:「那我寧可考的稀爛。」
「……」
張飛揚覺得自己應該換個話題,但他實在不會交流,專門往蕭溪心窩子上戳:「對了溪哥,勸你爸分手那事吧,我覺得你還是順其自然吧,何必鬧這麼僵。」
蕭溪斜了他一眼:「憑什麼我要順著他?我媽失蹤好幾年他不去找,反而要給我找了個後媽,憑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抖,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憑什麼?他覺得自己這樣做就能補充什麼嗎?」
「······」
張飛揚噎了一下,蕭溪家的破事他倒是知道一些。
初中的時候蕭溪媽媽出差,但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過了,出動警方找了兩年沒找到,只好宣告失蹤。
「溪哥,」張飛揚扒了一口飯:「說句實話,我覺得你用退學威脅你爸和那個女人分開根本沒用,再這麼折騰下去你的學習怎麼辦?」
「我有分寸,名校可能夠不著,但儘量保一個不錯的大學。」蕭溪垂下眸子,將嘴裡的骨頭吐出來。
他覺得蕭仁河就是抓準了他有分寸這一點,才不同意的,看來得在想想其它辦法。
「而且吧······」
「而且什麼?」看著張飛揚吞吞吐吐的樣子,蕭溪想把盤子扣他頭上,心道:說個話怎麼這麼費勁呢,跟擠牙膏似的。
張飛揚嘆了一口氣:「而且咱們學校本來就不好退學,畢竟學費死貴,撈的油水多。」
蕭溪拿起筷子,重重的咬了一下,嘀咕道:「怪不得今天大野牛和我說不可能退學呢,貪死他算了。」
張飛揚一愣:「大野牛……是誰?」
「就那個政教處主任,拉我上去唸檢討的人。」蕭溪解釋了一句。
「哦。」張飛揚呆呆的點了兩下頭,臉上只剩下一個大寫的「懵」,他溪哥竟然敢給主任取外號。
那更年期老男人的輸出賊頂,跟磕了藥一樣。
蕭大少爺沒注意到張飛揚差異的表請,反而對於自己的計劃不能順利實施,感覺非常有些失落的。
與此同時,蕭溪心裡還在鬧心另一件事,他並不太想去接那個毫無血緣關係、且素未謀面的弟弟。
萬一那人給他來個下馬威怎麼辦?
可蕭仁河老同志的話也很有威懾力,他說綁回家那就是真的帶人來給他綁回去,這樣更丟臉。
反正都是丟臉,蕭溪斟酌了一番選擇前者,下馬威又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受,還有個爹陪著不是。
敘舊飯吃的並不快,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半個小時後才放下筷子。
張飛揚看向蕭溪:「明天你有事嗎?」
「怎麼?」蕭溪把亂七八糟的桌子收拾起來。
「我想帶你去見見我發小,就我老是和你說的那個,安煜。」張飛揚伸手幫蕭溪一起收拾,開始追憶往昔,「他不是小學畢業就出國了嗎,但上個月突然說要回國讀高中,我這週六借他,也就是明天,地點待定。」
這年頭腦袋被門夾過的小可愛真多,又一個想回國讀高中的。
蕭溪心說。
不過他也挺想見見這人的,看看被門夾過的頭長什麼樣。
只可惜條件不允許。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