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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利飛跟著啐罵道:「這麼懶。」
田俊雄無語道:「可不是麼,懶死了。要不是看中她爸的權勢,我當初根本不會和她結婚。」
田俊雄眼睛渾濁,醉醺醺地說: 「我在外面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懂我的女人,她才是我的人生知己啊!」
「我只不過忍不住和她親密了一點。人之常情罷了,我有什麼錯?!」
劉利飛贊同地附和道:「對啊,男人有些懂自己的女性朋友明明也很正常。您只不過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心胸簡直太狹隘了。」
田俊雄笑呵呵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劉,還是你懂我。」
「我岳父還有我老婆收到了我和知己親密的照片以後,毫不留情直接大半夜把我從家裡趕出來了。」
「我當時只穿著一條褲子,連上衣都沒來得及穿。三更半夜被他們從家裡趕出來,沒有錢,沒辦法買衣服。」
田俊雄用力拍桌子,桌子上的酒液漫出來,他臉色漲紅,「我田俊雄怎麼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被熟人撞到我這幅狼狽模樣,我可丟不起那人。」
「所以我乾脆往頭上套了個塑膠袋。這樣肯定就沒人能認出來我。」
劉利飛豎起大拇指,真心實意讚嘆道:「厲害啊,田老師,您想的真周到。」
飯店老闆娘走到他們面前,冷聲道:「麻煩請你們二位離開我的餐館。我這裡不歡迎出軌男。更不歡迎把出軌說的這麼明目張膽且毫無廉恥的男人。」
田俊雄氣得胸腔震顫,「我們還沒吃完飯!你憑什麼把我們趕出去。」
老闆娘翻了個白眼,「反正你們沒付錢,那些麵條老孃就當發善心餵狗了。」
老闆娘指著田俊雄鼻子罵道:「你被你老婆趕出去真是活該!!!你老婆可終於脫離苦海了!」
田俊雄額頭青筋暴起,氣瘋了,「你還想不想繼續開飯店了,信不信我去投訴你?!」
「去投訴啊,你以為老孃怕你?」
老闆娘連拖帶拽地把兩個人拖出去,厭惡地啐道:「你們快點滾出去。真晦氣!」
餐館門「砰地」在他們面前合上。
冷風蕭瑟。
周圍一片漆黑。
田俊雄和劉利飛肚子同時淒涼的叫了幾聲。
田俊雄氣得七竅生煙,「那個老闆娘簡直有病!我出軌礙著她什麼事了?輪的到她管麼?!」
「對!她簡直管的太寬了。」劉利飛煞有介事地說:「那種女人就缺乏丈夫管教。」
「對了,田老師,誰把照片發給您岳父的啊,那人忒缺德了吧。」
田俊雄嘆了口氣,頭疼道:「應該是顧寒洲發的。我只在他手裡見到過照片。」
「顧寒洲?!」
劉利飛不可置信地反問道:「居然是顧寒洲發的???」
「是他就好辦了。正好老子最近看他很不爽。」
劉利飛攥緊拳頭,面露煞氣地保證道:「田老師,您放心,我絕對會幫您報仇。」
「我和顧寒洲認識這麼久了,他那個人我瞭解的很,膽小又天真,明明連自己都管不好,還像個聖父似的到處去幫別人。純粹是個傻子,被欺負了也根本不敢還手。」
「您這次被那小子擺了一道,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我有認識的人,我去找人收拾他一頓,必須給顧寒洲一個狠狠的教訓。」
劉利飛不想一晚上給田俊雄當冤大頭,找到個藉口連忙跑路,「我去聯絡一下兄弟們,田老師我先走了。」
田俊雄嘴唇喃喃了下,恍惚想起那些下午顧寒洲身上展露出來的陰暗和惡意。
他恐懼地打了個哆嗦。
顧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