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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你可以叫出來。」
不論左蘇怎麼講,於家傲都死死咬著枕頭不放。左蘇去扳,他就去咬左蘇的手。
於家傲氣聲說:「萬一……奶奶回來,我們又沒有聽見動靜怎麼辦?你都和她說了今天我來家裡,大晚上的她還能覺得是女孩子哭嗎?」
「我留心聽著。」
於家傲才不信他的,還是固執地咬緊枕頭。
清晨,熟悉的搖晃又開始了,於家傲閉著眼睛推了幾下左蘇的小腹,推不動,便順其自然地成了搖晃中的一份子。這時,左蘇單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耳邊笑著說:「你這樣,奶奶會聽到。」
於家傲狠狠地啃起了左蘇的手,牙印留的很深。
結束後,左蘇有些著迷地吻著於家傲的鬢髮、耳朵和側頸,「怎麼辦,家傲會覺得很寂寞吧?」
「你滾啦……」
機場的旅客來來往往,趁著周圍人少的時候偷偷碰了一下嘴,兩人就走向了安檢口。於家傲站在那裡目送左蘇過安檢,看到左蘇揮了一下手,就消失在了安檢門後。
不過一個星期而已,算個屁。於家傲想。可不知道怎麼,竟然還是會覺得有幾分落寞。
市不僅是主持人比賽的主辦城市,還是左蘇的父母還有弟弟居住和生活的地方。在主辦方提供的酒店安頓下來後,左蘇就聯絡了弟弟左釗。雖然和父母的關係有些疏離,但是他卻和這個弟弟關係不錯。弟弟左釗在市的一所市重點讀書,剛好今年中考。午休時,學校的學生進進出出,左蘇很快就發現了在人群中東張西望的左釗。
左釗活脫脫就是中學時代左蘇的翻版——一個更開朗頑皮版的十五歲左蘇。連初次見面的左釗同學都一眼辨認了出來,「釗哥,這是你親哥吧!」
左釗大大咧咧地笑了,「可不是,一個爹媽生的。」
左蘇同左釗的同學客套幾句,就帶著左釗去學校旁邊的餐廳吃飯。聊了幾句家常,問了問奶奶手術後的身體狀況,約好明晚回家吃飯,左釗就迫不及待地八卦了起來,異常興奮地說:「你不是說你有物件了嗎?快給我瞅一眼,怎麼說得是一個大美人兒吧,可別是一個醜女。」
大美人兒?於家傲要是聽到這個形容恐怕是要罵人的。左蘇想到於家傲氣哼哼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他很可愛,不太捨得給你分享。」
「喂,別這麼小氣嘛,開什麼玩笑。」
看到左蘇並沒有給他看照片的意思,弟弟忽然反應過來,左蘇不會是認真的吧?護成這個德性是不是也太誇張?
十五歲的男孩撇了一下嘴,調動五官做了一個十分扭曲的鬼臉。
左釗非要拉著左蘇去學校旁邊的商場打電動。兩人難得見一面,左蘇自然應允。不過左釗再怎麼耍小聰明也贏不過左蘇,接連幾局都被虐得很慘。連續輸幾盤遊戲讓左釗整個人都蔫了,看他氣餒,左蘇拍了幾下他的肩問:「要不要我讓你贏一把?」
左釗可憐兮兮地攤手,「噓寒問暖,不如打筆鉅款。」
左蘇斜了他一眼,從兜裡摸出一張粉紅色的票子給他。左釗立刻笑逐顏開地接過,「還真是一筆鉅款,能買一千根流口水了!謝謝哥!」
原本還想叮囑左釗不要都拿來打遊戲了,這樣看來,叮囑似乎顯得有些多餘。左釗和他不一樣,左釗是性格開朗的幸福小孩,不用早熟,快樂也很簡單。不過沒有關係,他有於家傲了。
雖然於家傲不說,但是左蘇知道於家傲是喜歡他的。
快要離開商場的時候,左蘇的腳步忽然停了。左釗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排娃娃機。
「哥,你想抓娃娃啊?」
左蘇忽然笑了,「那個,有一點像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