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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剎然而止。
酒樓裡眾人仍沉浸在凡凇的琴聲中,片刻後掌櫃老王發現門口一桌上不知何時起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面目清秀的他身後站著幾個隨從,從他們極為恭敬樣子也能推斷出這公子不是尋常之人。顯然那青年是為琴聲所感染,渾然沒法訣琴聲已停。少頃,他恢復過來,對旁邊隨從點頭示意,一個精明幹練的年輕人立即出聲到,“掌櫃的,我們公子三天前訂下了這西園,還請給我們帶一下路。”
掌櫃的一臉微笑,對著那公子招呼道:“諸位這邊請,西園是我們這酒樓最好的園子了,即高雅又清靜,包您滿意。”感情這老王給每個人都說給安排的是最好的院落,同時,他發現這個公子地位並不尋常,所以親自為他領路。
“掌櫃的,你堂上的字寫十分了得,不過看樣子似乎是剛掛上去的吧,墨跡還蠻新的。”那公子一邊欣賞這幅字,一邊對掌櫃老王隨口問道。
“回公子話,這對聯是小的酒樓的一個貴客昨天送給我的,昨天剛掛上就不少老主顧來捧場,都說是這碧心城內書法無人能及呢。”老王樂呵呵的答道,見如此排場的公子對凡凇的字都讚譽有佳,他更是覺得賺到了,他為凡淞和這公子這些顯貴之人能夠挑自己的店入住感到很高興。
“哦,沒想到你這酒樓還是藏龍臥虎之地啊,不知道剛才彈琴的高人又是哪位。”這公子仍舊笑著問道,似乎手下挑了這麼一個高雅的酒樓入住,讓他感到很滿意,臉上盡是滿意的笑容。
“回公子,這彈琴的應該是東園住的貴客,就是送在下的墨寶的那位。”凡凇銀髮披肩,雙目有神,極為瀟灑。老王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紀,特別是他展現出的年輕人特有的活力和一舉一動中流露出來的老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老王弄不清楚凡淞的年齡,只好稱凡凇為貴客。
片刻後,眾人到了西園,公子似是非常的滿意,笑著一點頭,對老王說道:“多謝掌櫃了,你去忙吧。”對於凡淞,他就沒再多問,從小接受皇室的教育的他,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這麼探聽別人的底細很不禮貌,也很危險。
就在那皇室公子入住西園時,凡凇卻獨自來到酒樓大堂,叫了份早點慢慢吃著,十幾天來,這是凡淞第一次吃早飯,更是第一次在大堂吃飯。一些訊息靈通、為琴聲吸引的文人雅士漸漸的出現在了凡淞周圍的桌上。
三三兩兩的文人不少手中拿著一兩件自己最得意的古董、字畫藏品,他們都在靜靜的等待著凡淞吃完早飯,然後藉手中的字畫跟凡淞聊上幾句。
凡淞並沒有覺得在眾人的期待下吃早餐會感到不自在,甚至他還故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兩刻鐘後,凡淞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這頓早飯算是吃完了。儘管期盼已久,可是真到了該跟凡淞搭話的時候,眾人卻開始推諉起來,想要找出一個領頭之人。凡凇心中暗笑他們不夠豁達,表面卻非常有禮的對眾人說道:“大家圍坐在此可是有事找在下?”見眾人點頭後,凡淞呵呵一笑道:“讓大家久等了,如果有暇不如一起去東園坐坐吧。”
就在凡淞發話邀請眾人去東園時,老王非常迅速的差人在東園擺了十幾套桌椅,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桌椅茶點全都擺好了。最後老王囑咐夥計三子看好店,自己也去了東園。
最近老王覺得凡凇給人的感覺比以前和善了許多,沒有了剛來時候的那種淡漠,不過再一想,當時凡凇並不常露面,而他之所以讓人覺得淡漠只是因為他的裝束,如今雖然還是黑袍背劍,但是他由於對他的認識深了,知道他琴棋書畫上的造詣,下意識的覺得他是個文人,所以有了這種古怪的想法。
老王不知道的是,凡淞的冷漠是因為在上界孤獨的環境下自然而然形成的氣質,而如今,有雪嘯和烈空相伴,凡淞心情極好,無形中變得開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