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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剛才來了一個男人特別兇說來找你,還開著你的車,見到我之後就火了,一遍遍的問我是誰,問我你在哪裡,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澈哥我好害怕,我就說你在家了,我腰還疼,嗚嗚嗚——」
電話裡的藺澄哭的可憐兮兮,電話外的藺澄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別哭,我馬上回去!」
藺澄結束通話了電話,壞壞的哼了聲。
另一邊窩著火離開的施嘉年見殷澈居然主動給他打電話,當時火氣就消了,忙不迭的接通電話。
「你去我家找我了?」殷澈清冷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更加冷冰冰的。
「小澈,昨晚我」
「閉嘴,你現在還真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事情都做啊,下藥,嚇唬小孩子,你下一步打算幹什麼?嗯?」
施嘉年差點把車開到路沿上去,「我什麼時候嚇唬小孩子了?哪有小孩子?小澈昨晚是」
「別狡辯了,你剛才在我家沒遇到人嘛!」
施嘉年想起那個囂張的男孩,高大的身形以他188的身高才勉強能和對方平視,短袖下露出的手臂肌肉幾乎可以和他媲美,而他可是一直健身練了七八年拳擊的。
殷澈說那是小孩子?
「施嘉年你讓我噁心,別再來煩我,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的朋友。」冰冷的聲線說出殘忍的話會格外的決絕。
尤其殷澈電話掛的利索,不留餘地和情面。
施嘉年的車晃晃悠悠的停在路邊,用力砸了下方向盤,砸出一聲刺耳的喇叭聲,周正的五官此時卻無比猙獰。
那個男孩看著年紀應該不大,所以殷澈是喜歡這種?
他譏笑聲,殷澈你就不噁心嘛,連你口中的小孩子你都不放過。
殷澈著急的趕回了家找了一圈卻沒看見藺澄,從昨晚到現在,他先是被好朋友下藥,又是發現自己睡了一個小孩子,暴躁的心情就快要壓不住了。
「你跑哪去了?我不是說我馬上回來嘛!」
「我、我想著澈哥你要回來,我就來超市買菜了,我害怕那人再返回來,對不起,澈哥」
藺澄軟軟糯糯的聲音委屈巴巴的傳了過來。
殷澈扯了下領帶,深吸口氣,覺得自己剛才語氣太沖了,「沒事了,我到家了,你買完菜就可以回來了。」
「我知道了。」
藺澄結束通話電話,心臟還直突突,澈哥好像真的生氣了,於是他又重新沖向菜品區,打算今晚多做幾個殷澈喜歡的菜。
等他大包小包到了家門口,沒等開門就聽見殷澈的吼聲,「我都說了!不相親!不相親!你要是為這事來的,飯你也別吃了走走走」
藺澄眼睛猛地瞪大,嗖一下把耳朵貼到了門上。
相親?和誰?
「你個死小子!你要是自己處物件用得著我給你介紹!你不行你老子才上的!今天你非得給我說明白了你到底為什麼不搞物件!」
藺澄一聽「老子」,表情瞬間放鬆下來,原來是殷叔殷知山來了,他說的話澈哥基本都不會聽所以不用擔心,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澈哥別被氣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冷靜自持的澈哥在面對殷叔的時候總是暴跳如雷。
屋裡的倆人還在吵著。
「你管不著你!」
「我管不著!你今天要說是你身體不行!不想禍害了人姑娘,我就再不和你提這茬!」
「誰身體不行!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老了嗎!」
殷澈不給他爸留面子,殷知山也一點不給殷澈留面子,「和我比!我要不行能有你!你就是不行我早看出來了!」
父子倆吵得熱火朝天,藺澄無奈的搖了搖頭,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