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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她沒得到趙王的安慰,反而被趙王冷落了三個月。
拓跋太夫人趁此機會給兒子張羅了孃家侄女為妾,不知什麼緣故,趙王收了婢女為通房,卻拒絕了拓跋太夫人的好意,並表現得很忠誠於婚姻,拒絕納側妃,或是貴妾夫人,由此惹得拓跋太夫人恨極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曾柔。
拓跋家是趙地五姓七家之一,又因為一慣擅養女兒,另外的趙地顯貴大多同拓跋家聯姻,因此拓跋家在趙地的實力可想而知。
趙王對婚姻的忠誠換來了趙王太妃的讚許,同時也惹得趙地貴胄仇恨曾柔,惹得趙地貴女們一個個對曾柔羨慕嫉妒恨,彷彿曾柔走了狗屎運並搶走了她們心目中的天神!
曾柔對趙王越是冷淡懼怕,外人越是覺得曾柔不知好歹,辜負了趙王的‘深情’。
不能再想了,曾柔怕再想下去會不顧一切的剮了趙王!
眼下她還沒有必勝的實力。
曾柔比誰都清楚百忍成鋼的痛苦。
前面突然爆出吵嚷辱罵聲:“賤人該死。”
“沒皮沒臉的賤人,偷人□的敗類。”
曾柔目光凝重,怎麼這話聽著像是罵自己的?剛回到趙王府就鬧這麼一出,容不得曾柔不多想,下馬威麼?
”怎麼回事?”
曾柔詢問身邊顫抖著身軀的小丫頭,這人叫緋月,她是曾柔奶孃的女兒。
奶孃因為曾柔小產而被拓跋太夫人生生的打死了,曾柔不敢太接近緋月,只能暗自關照她。
奶孃被杖斃時,緋月才五歲,奶孃的屍身被打得血肉模糊,親眼目睹生母慘死的緋月整整一年都沒再開口說話。華麗麗的精彩生活
今年緋月十二歲了,長得像是豆芽菜,說話磕磕巴巴的,懦弱膽怯得像是一隻時刻驚恐的小兔子。
曾柔主動握住緋月的手臂,”別怕,別怕。“
緋月驚恐的哆嗦,幾乎躲到了曾柔身後,“是······是······廚房上的柳娘子,她偷人被抓到了······今兒,太妃殿下和太夫人開香堂。”
柳娘子,她是曾柔帶過來的陪嫁之一。
“別去。”緋月拽住了曾柔的衣袖,大顆大顆的眼淚滾下,“小姐不能去。”
曾柔挺直了腰桿子,慢慢的掰開緋月拽著自己衣袖的手指,輕輕擦去緋月眼角的淚水,笑道:“這出戏是演給我看的,我哪能不去。”
“可是·····她·····她·····們·····會·····”
“別急,別急。”
曾柔安撫般的拍了拍緋月的後背,低聲道:“連最後的陪嫁都保不住,我回趙王府又有什麼意思?”
“緋月,記得我的話,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趙王府容不下有著詩情畫意情懷的曾柔!能在趙王府稱雄的女人,要具備一點絕情絕義。”
如果不能為原主訴盡委屈,揭露趙王的無恥,毀了顧家幾代人的奢望,曾柔不會‘委屈求全’的回到趙王府。
曾柔邁步走向了開香堂的院落,緊閉的院門關不住群情激憤的叫罵聲,曾柔掂量了一下,撩起裙襬一記跆拳道常用的飛踹,直接踹開了漆黑的大門。
庭院裡的人怔怔的站在大門外,平靜且亭亭玉立的曾柔,麻木怯懦的趙王妃怎麼變了?
她臉龐依舊蒼白,身軀依然病弱,可此刻她卻透出一抹自信驕傲的神色,嬌弱的身軀也似隱藏著永不妥協的力量,額頭結巴的傷口更襯得她多了幾許的凌厲殺氣。
曾柔放下了衣裙,輕盈的走進院落,下顎微微揚起,目視坐在上位的兩位衣著華麗的老婦人,“處置我的陪嫁,是不是得先問過我呢?”
稍微鎮住了眾人,曾柔端詳起趙王府實際的掌控者,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