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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安慰我了」她長嘆口氣:「我真是個棒槌!」
袁帥知道了這倆人的糊塗帳,狂笑不已,見過不靠譜的沒見過夫妻倆和離婚律師都不靠譜的,江君掐了把袁帥,沒看見這倆人都跟吃了耗子藥一樣麼,一個臉綠的發黑,一個臉紅的發紫。
袁帥說:「你倆這算扯平了,乾脆別離了,麻不麻煩啊。」
「君兒,你好好養病吧,我先回科裡了,改天再來看你」 歐楊珊在江君的病房裡也不好發作,跟江君簡單道別掉頭離開。
袁帥見江君表情不對連忙說說:「他倆的事情你別跟著操心,好好養你的胃,你沒看見陳文那血吐的,跟拍電影一樣」
江君瞪了眼陳文「他那是活該,誰叫他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我說你們男人怎麼回事啊,家裡有個那麼好的老婆還不知足非要外面再弄一窩妖精,真把自己當天王老子了?」
「什麼就你們男人啊,我是這樣麼?我跟陳文那根本就是正面和反面的典型對比教材啊」
「現在跟他劃清界限?晚了!你們說喜歡誰就跟說你好一樣,人家胸大點腰細點臉蛋嫩點,再加上點溫柔體貼你們就全完蛋,老婆再好,可惜已經吃到肚裡了,完全可以熟視無睹,你們男的都有精神分裂症,霸著碗裡的肥肉,眼睛瞄著鍋,抱著鍋吃,又回頭懷念自家那青花大碗」
「你這理論適合陳文,我可是從來都用碗吃,你給我多少我吃多少,不給我就抱著碗睡覺,咱革命意志多堅定啊」
「你倆損我好了,儘管落井下石,反正我現在一腦袋包,不差你們再砸幾個」
「算了,這事兒以後他也老實了」袁帥推了把陳文示意他先出去
江君打了個哈欠,躺下來眨著眼睛問「還能把三兒找回來麼?」
袁帥給她掖掖被子:「管它呢,反正他倆會一直在一起的」
出了病房,關上門他小聲問:「你到底怎麼想的?」
「離婚協議的簽了,跟離婚有什麼區別啊,該怎麼辦怎麼辦吧」
「能一樣麼?你真成,沒離婚呢就把別人招家裡來了,這哥哥當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早晚的事情」
袁帥忽然問道「你是不是也想撤了?」
「人都不是我的了,我還能怎麼著?」陳文心想隨便她怎麼折騰吧,只要她高興就成。
之後的幾天歐楊珊寢食難安,斟酌了用詞把事情告訴馮爍,馮爍很是平靜的問她的想法,她說,她會在回國前徹底了斷這段婚姻關係,可事實證明老天爺不開眼想整人的時候,那手段真是。。。。。。
他倆見縫插針約好去領證。
第一次,陳文爽約,不是他想,是開車來的路上跟快報廢的奧拓刮蹭,鯰魚頭掉了半拉眼睛,交警證實是奧拓全責,該司機也承認自己是因為想證明奧拓骨子裡也有奧迪的血,因此造成了這次事件。罪不在陳文,她認了。
第二次,又是陳文爽約,也不是他想,潘曦辰老婆被證實懷孕10周,在家裡大肆慶賀,陳文自病癒後首次沾酒,大開殺戒,不省人事。有寶寶是喜事,加上潘曦辰,小妹親自打電話道歉她不好意思發作。
歐楊珊想,事不過三,第三次準成,結果陳文竟然直接蹲到三亞去了,一蹲就是大半個月。陳文在三亞某處蹲守,親自監督實施一個據說很大很重要的專案。她問他在那邊好不好,他說這裡除了我跟工人就是工人和我,能好到哪去。她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偶爾能回來一兩天,要看這邊的進展情況
五月初馮爍回國,剛停歇沒幾天的接風宴重新開席。
他回來的當日科裡又來了個醫大本科實習生叫許婷,小姑娘也是被上面人介紹來的,挺秀氣個人,帶著股清高勁頭。
許婷母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