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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燕湖島的局勢已經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著巨變,沒人敢去妄下定論的說這柄未出世的雲澤就是自己的,也沒人敢去妄自菲薄的去議論此事,對於現在的燕湖島,所有的勢力都在陰影中選擇觀望,然後又會趁其不備的突然出手發難,如此多的勢力夾雜其中,無數江湖豪客亦在這場風波之中尋求落腳之地,沒人敢去冒險,那些所謂的冒險者皆在前夜的鱗波洞銷聲匿跡,歷史已不會再去浪費光影替其繼續記載下去,這些的生命已經在前夜的月色下化為了虛無,不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到了這個時候,每個人都藏著掖著,不敢過多的暴露,指不定在這黑夜之中,在那街角之內,便會有那麼一雙陰毒的眼神在盯看著自己,所以剛才的神機花讓四人皆大吃一驚,在一通簡單的商討之後,四人便決定率先前往墓門所至,以搶先做好準備。
在這一路上,沒有人曾開口說過話,期間只有斗笠男瞥了一眼自己身側的萍姑,便又目光緊鎖靈劍宗後山,至於其他人,更是全力趕路,爭取做到第一波抵達墓門。
……
「老秦老秦,別睡了趕緊的出事了。」
在一陣極為大聲的敲門聲後,門外傳來了蘭健的大吼聲。
要說這蘭健的嗓門還是可以的,真不愧是青州土地上所養育出來的糙漢子,他的這一聲吼,硬是把還在睡夢中的秦煜給嚇得是小臉煞白,一個人獨自坐在床邊雙目失神的發呆,小心肝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行,至於慕容問心也是因為蘭健的這突如其來的一嗓門給嚇的坐了起來,她自己都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當年天機谷一站,就讓慕容問心落下了個睡得輕的毛病,任何的一點響動都能讓她清醒過來,所以這些年她的睡眠質量是著實的有些不佳,為了改善她的睡眠質量,她曾多次拜訪過醫聖,但是治療效果卻是不怎麼樣,所以這些年來她的床氣也是越來越大,如今她被蘭健的這一嗓子,是徹徹底底的將她給驚的不行,心胸之中氣血的各種翻湧,特別不舒服。
因為床氣的原因,慕容問心雙目之中儘是怒氣,再加上此刻秦煜也是被嚇得不輕,小臉是煞白煞白的,更是氣的她不行,瞥了一眼依舊長個嘴呼呼大睡的秦罡,便想也不想的朝其後腰處狠狠的一腳探出,將秦罡一腳給踹下了床。
只聽噗通一聲,蘭健便聽到屋內傳出秦罡的那陣哀嚎,等秦罡一臉不爽的開啟屋門的時候,他臉上的那一道新鮮的指甲印子著實的將蘭健嚇了一跳。
「哎呀我說老秦,你趕緊的去抹一把臉再別睡了,出大事了。」
看著依舊睡眼稀疏的秦罡,蘭健急的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只見他焦急的朝著秦罡一通埋怨。
「叫老子說這大半夜的能出什麼大事,老蘭你未免也太矯情了吧。」
輕柔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秦罡不僅埋怨著蘭健。
「我矯情?老秦你某不是剛才摔傻了吧,還敢說能出什麼大事,老子這就告訴你出啥大事了,你把你那塞滿了驢毛的耳朵給老子豎起來聽清楚了,八界門的神機花,剛才綻放了,嘭的一聲,整個天都給炸白咯!」
蘭健的話,讓秦罡猛地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啊,趙璇斷不會如此魯莽才是,難道是合花宗搞的鬼?這尉遲妄不是說距離找到鎮龍棺槨還得幾日光景麼,怎得這才剛過了半日,就鬧出如此響動,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趕緊的屋內說,門口小心人多嘴雜給走漏了風聲。」
良久之後,秦罡這才將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又將蘭健和鄒亮請進屋內,這時候慕容問心早已披上了秦罡從龍蟠關所帶來的一件大襖子,將再次睡著的秦煜樓在懷中,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嘴巴里輕哼著一首沒聽過的小調,期間看到三人陸陸續續的進了屋子,便伸出一根食指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