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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出了什麼差錯,我的工作就丟了。&rdo;
&ldo;放心吧姐姐,絕對沒問題的。&rdo;郎冬平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迷得護士一臉迷濛地將他身邊的簾子拉開一條縫隙。
徐末當時確實是失去了意識,之所以那麼快就昏迷,也因為他費了大力氣來強撐著不失去意識。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期抗衡著這種力量,不過是幾十分鐘他竟然又模模糊糊的有了些意識,耳邊哄哄鬧鬧地聽到說話的聲音,熾白的燈光晃得眼疼。
他沒有立即睜開眼睛,這會醫生正在討論著什麼,似乎是誰感染了,需要與他換血治療。
但是這些人的言語中有很多顧忌,似乎是這個人很重要。
這是第一次,能讓這些人都重視的人,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身份。
他覺得也許自己的逃跑計劃可以提前了。
而這幾日一直沒有怎麼聽到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依舊是懶懶的的女聲,慢吞吞地說著話,發音甚至還有些不太標準,尾音有些翹,是他熟悉到骨子裡的發音方式。
他躺在熟悉的手術臺上,手腳依舊是被拴住的狀態,不過這種東西,以他的力量,很輕易就能掙開。
支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躺在他一簾之隔的隔壁應該是個男性,有兩個人在說話,雖然聲音小,但他依舊聽到了。
那男聲似乎也有些耳熟,只是想了一下想不起來是誰,也許是以前曾經認識過的人。
他茫然地繼續聽著,對方似乎是想要看他一眼,祈求著護士拉開簾子。
他也想看看對方是誰,也許看到正臉就能想起來了。
於是他悄悄地側了側臉,將臉面對向簾子的一側。
醫生沒有看他自然也沒有發現他的動作。
護士將簾子拉開了一指寬的縫隙,她看了一下,能清楚地看到對面手術臺上的臉,於是側開身子,讓郎冬平趕緊看。
郎冬平迅速將眼睛挪了過去,一直記掛一直尋找的人就這樣直直白白毫無防備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然後就在他僵住的剎那,對面的人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血紅色的毫無感情的眼睛,就如同草原上飢餓的野獸,即便是面對比自己體型更大的對手,為了食物為了生存,也能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ldo;徐末?&rdo;
郎冬平艱澀又僵硬地吐出了兩個字,隨即,他的眼睛也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中了逆襲的毒,甜的都齁了,可惜資源太少,每天舔二十遍完全不夠啊啊啊_(:3」∠)_只好多舔一百遍了
☆、第三十三章
郎冬平有那麼一剎那覺得自己的眼淚就要下來了,他很確定很確定對面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他的好朋友,他認識了很久,可以為了他兩肋插刀的好朋友徐末。
他印象中的徐末是善良的溫和的,甚至有些溫吞的,但是他很聰明,樂於助人,又很容易滿足,即便是遭遇到不好的事也能積極開朗地面對。
就是這樣一個人,生生地被變成了毫無感情的野獸。
郎冬平不知道他遭遇到了什麼,但那一定是自己絕對無法承擔,也不敢聽到的。
作為郎鷹的兒子,作為這家研究所的編外員工,他也親眼看過他們對那些自願充當實驗體的人做的實驗過程,有時候為了獲得一組資料,必須反覆的不間斷的在人身上實驗,其中最殘忍的莫過於大腦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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