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誰與從·那時望(第2/4 頁)
德。這回是我們的訊息有誤,小來會去重新打探。只是那閆老頭兒實在太過狡黠,侯爺心中可有盤算?說出來,我們也好有個方向。”
鄭朗然很清楚,閆柯從始至終都只想要自己的命。對於浩瀚國來說,他是個忠臣,不會謀逆,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父親罷了。而他之所以還沒有殺掉自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背後還有人,那個人想要自己身上的秘密,所以不允許他對自己下手。
之前新雀樓說這個假冒的鄭希然是三派之人,那除了閆柯,自然還有其他兩派。
“我明白了,”樓主稍作思量,又轉頭對屏風那頭道,“小來,你記住了嗎?”
徐來點了點頭,一個縱身,從新雀樓的窗子躍了出去。
瀚釋王府傳來訊息,瀚釋王夫婦年過半百,終於喜得貴子。鄭朗然如今有事走不開,便叫鄭亭帶著賀禮前去道喜。他已想好,待他處理好王府事宜,便啟程去看小師弟。
新雀樓那邊探查之事也有了著落,此事終於是弄清楚了,卻牽扯出一段令人意外的陳年往事。
皇后正坐在鏡子前望著一支木簪愣神,直到宮人進來,告知她良帝詔她過去,她才醒過神來,命人梳了妝便往良帝寢宮去了。
“臣妾參見陛下。”
良帝正躺在床上,他的病已經很嚴重了,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幫自己可憐的侄兒。
“你來啦。”
良帝撐著床坐起來,命宮人都到外面等候。
“朕快不行了。”
皇后微愣,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對自己說這些,“陛下說的哪裡話,您是天子,身子還硬朗得很,只是生了小病,有些不爽利而已。”
“你不必騙朕。朕如今只有一個遺願,皇后可否答應?”
皇后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那人也正直直地望著她。
“陛下有什麼吩咐,臣妾自當全力以赴達成。”
“真的嗎?我要,朗兒好好活著。”
皇后的眼神稍有所動,“陛下,鄭侯爺活得好好的,陛下在說些什麼,臣妾不明白。”
“萱兒,天下之事,盡在朕的眼中,你又如何瞞得住朕?若一定要有一個人為當年所做之事付出代價,那也必然是朕,而不該是王兄。況且,你明明……”
“陛下,”皇后打斷了良帝的話,“請陛下慎言,臣妾如今,是您的妻子,這浩瀚國的皇后。”
“是啊,你是朕的妻子。”良帝垂下眼眸,不再看她,“可是朕的妻子,對朕,可曾有過一絲真情?”
“陛下乃一國之君,當思國政,怎能沉溺於情愛?”
“那朕換個問題,你姚萱可曾真心愛過鄭白?”
“陛下,臣妾不懂,這和剛才的問題有何區別?”
良帝自嘲著笑道:“當然,一種是以良帝的身份問朕的皇后,一種是則以月王的身份問他的心中所愛。”
姚萱呆怔在原地,沒有回答。良帝便明白了。
“萱兒,朗兒是王兄唯一的血脈,你可否留他性命?他本就志在山野,不是個會奪位稱帝的人。”
“陛下覺得,臣妾是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朕的萱兒,不是惦念榮華富貴的人。”
“既如此,陛下又何必相勸。鄭朗然,是鄭青的兒子,此子不除,永難消我心頭只恨。難道陛下忘記了嗎?我是如何成了你的王妃,又是如何坐上了這皇后的位置。陛下,若要論晉王之死,也有您的一份兒,如今您又何必這般假惺惺非要保住他的兒子?您真是臣妾見過的最虛偽的人!”
良帝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微斂著雙目嘆息著。是啊,也有他的一份兒——視若無睹便是他的罪,甚至他才是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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