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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嘴角微揚,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說道:「看來沒被群毆。」
「……所以總裁故意說那句話陷害我,就是想看我捱揍?」李婉心中的暖流頓時變成了憤怒的激流。
陳墨故作驚訝:「陷害?我只是關心一下員工,怎麼就跟陷害扯上關係了?大家熟歸熟,你亂講話,我一樣會告你誹謗。」
「呵呵,那麼請問總裁大人,昨晚為什麼要把吃飯的照片發到公司的大群裡?」李婉質問。
陳墨好整以暇地回她:「一時手滑,我不是撤回了嗎?」
「只是吃頓飯,你拍照片幹嘛?拍就拍吧,為什麼會拍到我的手?」
「你自己的朋友圈就有很多曬吃食的照片,怎麼我拍一張留念都不行?」陳墨皺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
「至於你的手,我都沒怪它破壞了畫面的整體美感,你竟然好意思倒打我一杷?」
「……」
一不小心就被逼到了死角,李婉使勁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敵人太狡猾,她必須要直擊對方心臟才行。
「如果你沒有陰謀,昨晚為什麼捏我的臉?」她理了理思路,問道。
「是你說自己在做夢,我才幫忙捏醒你的,你不記得了?」
李婉:「……」
「你還送我花了!」她再次提出證據。
「那是因為相親男送你的玫瑰放在我的車尾箱,我又不想再掉頭給你送回去,剛好經過一家花店,見到那月見草跟你長得很像,就買了下來。」陳墨優雅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相親男送玫瑰這麼俗氣的花,可見根本沒有花心思,我這樣做是為了拯救你這隻迷途的小羔羊,你怎麼好心當做驢肝肺?」
「……那你今天特意問我手鍊是做什麼?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我觀你今日印堂發黑,多半是因為沒有戴手鍊的緣故,所以才提醒你。畢竟一般人帶水晶手鍊,都是為了轉運。」
李婉:「……」
完敗。
她垂頭喪氣地提著糕點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喚住。
「下次直接點,這麼迂迴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李婉:?
陳墨直直地望著她:「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表達對我的愛慕之情?」
李婉:「……」
我學美術的,邏輯性不好,你別騙我!
陳墨起身向她走來,明明腳步很輕,她卻覺得像是死亡鼓點一般,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總裁,你別過來——」下意識地,她將裝糕點的飯盒舉了起來,擋在自己胸前。
陳墨停住腳步,臉上突然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
怎麼形容這個笑容呢?
就像是盛放的紅蓮業火,讓人明知靠近的結果是毀滅,卻仍然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又像是迎風招展的罌粟,因為美得太過火,所以看的人會不由自主忘記它的毒。
此時的他,不再是冷酷霸道的總裁,而是一個誘人犯罪的壞蛋。
李婉的腦子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中。
陳墨再次邁開腳步。
直到他高大的身軀將燈光遮住,在李婉身上投下一大片陰影,後者才終於清醒過來。
臥槽,總裁簡直太狡猾了,竟然對她用美男計!
不過他演技再好也沒用,她決不會上當——想讓她當同|妻,門兒都沒有!!!
陳墨微微俯下身,和她的視線在同一高度,幽深的眸子因為那點笑意,變得像一個吸人的漩渦。強烈的男子氣息伴隨著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讓人無力反抗,只想臣服。
李婉心裡閃過一個念頭:總裁他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