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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夫人心服。”
“依白夫人之見——”
“早該斬草除根。”
二堡主李文良一笑,轉過話鋒問:“白夫人可記得家中的師魚毒珠麼?”
花魔鳳目放光,突又沉下臉道:“小氣鬼,不提也罷!”
李文良哈哈笑,道:“白夫人如果有興趣,在下願奉送,如何?”
“不稀罕。”
“呵!稀罕得很。普天了下,僅此一顆,無色無嗅,入喉必死,與你東海奇域的河豚奇毒所制的南柯散性質相同,但卻無異味,太妙了。想當年,夫人在小瀛州毒殺玄武門老少三代弟子三十六人,卻二十人逃脫,幾乎被這二十人毀了東海奇域,原因便是南柯散中有淡淡的腥味,被他們發現而功敗會成。假使用的是師魚珠,結果便用不著在下說了。”說完,他在懷中掏出一隻指頭大的鮫皮小袋,解開袋口,倒出一顆指大的水晶形透明珍珠,晃了晃道:“先在水中一浸,再在飲料食物中一滾,任何人吃了這些飲料和食物必將渾身僵死,決無救藥。端的歹毒絕倫,世無其匹。”
花魔撇撇嘴,故作輕蔑地道: “比南柯散更毒百倍的毒物,本夫人巳從一種海中異蛇體內找到了,巳用不著師魚珠,尊駕還是留著好了。”
李文良已看出花魔的心意,道:“如果白夫人能勞駕走一趟廣信府,不管夫人是否需要此珠,在下立即奉送。”
“走一趟廣信府?見鬼!”花魔要珠的心意已經透露了。
“是,到廣信府宰了葛春帆。”
“呸!你們巳把他嚇跑了,還要本夫人白跑一趟?”
“他逃隱在西北靈山之下。”
“你為何不親自跑一趟?”
“家兄不想殺,但在下卻認為非殺不可。故而,在下不能出面,有勞夫人的大駕。”
“尊駕帶路?”
“不!廣信分壇的弟子巳掌握葛家的線索,夫人可到那裡一問便知,在下立即傳訊廣信,不勞夫人貴心。”
花魔略一沉吟,頷首道:“好!一言為定。”
李文良擊掌之下,道:“一言為定,咱們擊掌。”
花魔擊了掌,李文良將珠囊拋過道:“小心窮酸。祝夫人馬到成功。”
花魔驗了珠,塞入懷中冷笑道:“窮酸是本主人的死對頭,他逃不掉的。”
“後會有期,在下告辭。”李文良行禮後退走。
花魔回了一禮,道:“十天之內,你可派人到廣信分壇問訊息,事後本夫人無法找你。”她再向塌崖瞥了一眼,對侍女們說:“在左右找巖穴,看是否有通向陷塌處的活路,如果找不到,我們要挖掘塌崖,將霜兒的屍體挖出來。動手。”
一名待女扭頭指向東北,苦著臉道:“稟夫人,大火將燒到這兒了……”
“別管火,燒到再說,快!”花魔焦燥地大叫。
大火燎原,循谷燒來,花魔一群人來不及挖,大火已近,她只好帶著侍女悽然離開。
他們走後不久,心如師太帶著許姑娘瘋狂地在谷端奔忙,要找毀了她蟠龍庵的對頭。
瘋丐曾政不甘寂寞,早帶著人抄小道出了雲嶁山區,無蹤無影,無處可尋了。
李文良正是九幽魔域李文宗的親弟,也就是在地獄嶺現身截擊葛春帆的厲鬼臉的怪人。
論年齡,他僅四十出頭,但在行道江湖期間,身上留下了無數傷痛,變得形如厲鬼,性情比其兄兇暴殘忍,野心之大,比他的哥哥九幽天魔更為強烈萬倍。
這傢伙與他哥哥的左右手樂夫子嵩嶽最為投緣。因為樂夫子人雖無縛雞之力,但心腸之狠,野心之大,超人一等。兩人的性情極為相近,但他和堡中的爪牙卻不甚相得,人緣不佳。這點與樂夫子大為不同,樂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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