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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他。
“怎麼?你不想嫁我嗎?”他像是洞悉到她的猶豫,心情沉重地問著她。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她有點吞吐地說:“談戀愛是一回事,但,結婚又是另一回事,我們的世界真的太遙遠了。”
“你還在害怕!”他凝視著她,神色沉沉地說。
“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她心底升起很深的歉疚感。
“或許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我們之間的愛,還不足以讓你有力量可以突破你心理的障礙。”他輕嘆了一聲,便轉身回房。
這一晚,他與她都失了眠,各自躺在床上想著對方。
南蓀索性起床,獨自一人走到客廳外的陽臺上透透氣。“天冷,這樣會著涼的。”他靜靜的從她身後走了過來,還拿了一件披風讓她披上。
南蓀什麼話都沒講,只是一直看著他,覺得眼眶熱熱的。他畢竟是懂她的,溫柔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拉起她的手,兩人雙雙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
客廳一片黑,只有窗外的星光隱隱地透進來。他們面對面地坐著,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天地彷彿都沉靜了。
她突然伸出手,解開自己身上睡衣的鈕釦,在默默無語的靜謐裡,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的睡衣裡。她閉起眼,胸前的起伏是她唯一的心情,她害怕嫁給他,但是,這卻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事。
彼德森順著她的意,溫柔地撫著她細緻的身軀,他一反下午時的激情,而是用一種千古難得的柔情,來撫慰她矛盾的心情。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只不過,她對他沒有信心,她對他這國際巨星的身份,一直都耿耿於懷。
“彼德森,我愛你!”她輕聲地呻吟了一句,便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倒在沙發裡。她伸出手,往他的睡衣裡探去。
“寶貝,我愛你,可是,我們目前不能這樣做。”他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向南蓀。
“嗯?”她望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我不要你是用歉疚的心來跟我做這件事。”
“為什麼?你跟麗莎以前有這麼挑剔嗎?”
“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我們之間不只有性而已,更重要的是愛。”
“可是,我愛你啊!”她激動的回覆。
他的心意她懂,她沉默了好半晌,才說:“可是我睡不著,怎麼辦?”
“沒問題!我有個好主意。”他神秘地笑了笑,開了燈,開始耍他的“武功”就是——按摩啦!
“哎喲!好、好舒服啊……”南蓀整個人趴在沙發上,發出呻吟。
“鈴……”電話鈴響了,肯定又是格非,她每回打來,都不先算算臺北跟義大利的時間差多久。
“喂!格非啊!我就知道是你,你知道我們這裡現在幾點嗎?半夜兩點耶!小姐,你有何貴幹?啊——嗯……”南蓀邊享受按摩邊說。“喂!你又在幹嘛?每次打來,都是這種聲音。”電話裡的格非抗議著。
“嗯?什麼?我在幹嘛?我正在享受啊!嗯……往上一點……對!就這樣,嗯、嗯……好舒服啊!”南蓀享受地喊著。“趙……趙……南、蓀,你好不要臉,你這淫婦!哇,我又流鼻血了!”
如果這是個衛星電話,那麼南蓀一定可以看見郎格非氣炸的模樣。枉她郎格非哈男人哈那麼久,到頭來卻只能淪落到跟只無尾熊睡覺,而她那個亂無趣的室友南蓀此刻卻正在夜夜狂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格非鐵著臉,流著鼻血掛上電話,想一想,只得翻出林蒂蒂送她的一疊猛男寫真,回房去欣賞了。唉!她還真是歹命哪!
隔天一早,彼德森就載著南蓀往西山的方向去,他說,有個驚喜等著給她瞧。
“哇!好古典的教堂。”他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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