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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都擺在店內,而店裡的這些咖啡都是她愛喝的,每煮過一遍,我都會想她一回,想她的笑、想她的聖潔……南蓀,憑弔愛情也是一種甜美,但是卻很苦澀;如果你們是深愛對方的,就不要錯過彼此,否則這一生跟他都將抱憾以終,誰都不會快樂的。”老周用著沙啞的聲音,誠摯地說出他的心聲。
“可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她吶吶地吐出心裡的話。
“你知道的!你只是在害怕而已。你會怕,表示你很在乎他,而這關係你這一生的幸福,你必須要提起全部的勇氣去面對它,因為它值得啊!南蓀,不是每個人一生都會這樣愛過啊!你既然有幸遇上,又怎能輕言放棄呢?”
老周的故事、老周苦口婆心的一番話,深深地撼動了南蓀的心房。是啊!她怎能如此輕賤他的愛,也糟蹋了自己付出的感情?打從彼德森進入這間咖啡館的那一刻起,他與她就註定會有這場愛情,他們都曾在彼此的愛戀中滋潤空虛的心靈,誰說他們不是真心的?但卻因她的懦弱,把他判了個死刑。
“去吧!孩子,去找他,他還在臺灣,這一切都還來得及。”
“謝謝你,老周。”南蓀感動得淚光晶瑩。
“不要謝我!我幫他,是因為我看得出他很愛你。還有,他跟我那女朋友同姓,都姓顏尼歐。”他說著。
“顏尼歐?是不是——瑪德蓮。顏尼歐?”她這時才想起。
“你怎麼知道?”這一回,換老周愣住了。
“我想,這懷錶應該是要我交給你的吧!”南蓀回到樓上,拿出了彼德森交給她的懷錶,心中對瑪德蓮修女的預知能力實在是佩服得無法言喻。
“她……她還記得這表?這是我當年送她的定情物啊!她說,只要她還在這世上的一天,她都會隨身帶著它,就當作是我在她身邊一樣,那麼——”老周錯愕地望著南蓀,心中突有不祥的預感。
“她死了。她在去世前,特地把這表留給彼德森,要他交給我,她說,我會知道該如何處置它,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她什麼都知道了。”南蓀回想起當日在義大利初見瑪德蓮修女的情景,又望著眼前哭得泣不成聲的男人,一股心酸頓時漲滿她的胸膛,這麼相愛的兩個人,卻註定無法相守一生,而她何其有幸?彼德森就在不遠的地方等她,她還有機會,她還能去爭取屬於她的愛!
一種恍然大悟的喜悅頓時衝上她的心房,衝散她的懦弱,也沖掉了她的�徨,她終於知道她該怎麼做了!她要去找他,她要大聲地告訴他——她愛他,她願意為了他,勇敢的挺著背脊;她願意為了他,丟掉烏龜殼,從此不再瑟瑟縮縮,就算天塌下來,她愛他的心,也絕不更改!
“彼德森,等我!我不是膽小鬼,我愛你,我不要讓你我抱憾終生。”她坐上計程車,一路往他的飯店殺過去。
“請問彼德森先生在嗎?我有急事找他。”她急慌慌地問著櫃檯的服務生。
不過,彼德森剛好外出拍片,據飯店的人透露,他們好像是在北投附近拍片,南蓀謝過他們後,便又匆忙地趕過去。
下午三點多,她好不容易在繞遍附近的山後,才在北投與天母交接的地方找到他們。他們搭起一個臨時的景,架著幾部機器,還有幾輛箱型車停著,讓她一眼就知道目標所在。
“請問彼德森先生在嗎?我有急事找他。”南蓀朝裡頭探了探,沒發現他,只得對守在外面的工作人員問道。
“你有預約嗎?”這人例行地問了她。
“沒有。”她搖搖頭回答。
“那就不行喔!抱歉,這裡是拍片現場,你不能進來。”
“可是,我真的有急事找他,我姓趙,你只要告訴他一聲,他一定會來見我的。”她很篤定地這麼說。
“得了!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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