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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些在外人看來殺人如麻的惡魔,卻活的心安理得,晚上做夢都是笑著?
為什麼有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卻落得個千古罵名?
劉煒不知道,鄧建國不知道,在場的戰士們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條:即使他今日殺人再多,只要是為了挽救大部分人類,那人們今後記住的將永遠只會是他的那份功勞。
所以每一個擋在自己前進道路上的人,劉煒都殺得心安理得,他作為一個重生者,還會有人比他對未來世界的發展更瞭解?會比自己對未來人類的生存幫助更大?
當晚,劉煒不停的給跟隨著自己的戰士們灌輸他的理念。把自己親生經歷末世經驗的化作自己對未來形勢的推測,並偽其名為自己先知異能的預測,一一講給這些思想仍舊未轉變過來的戰士們,說得連鄧建國都覺得好像自己今天下午責怪劉煒沒去營救劉傑的行為是萬惡的。
這一次慕容雲華將劉煒直接提升為少校,估計是破了c國軍銜提升的歷史之最,其中所蘊含的意思,劉煒雖說不能全部摸透,可卻可以肯定一點,自己不用再去幻想當一個獨行俠或建立個人勢力了。
既然自己即將扯入了這最黑暗的權利鬥爭,那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壯大加強自己的隊伍。
大義!道義!仁義!他知道自己拼不過那些早已在這一行摸爬滾把多年的老不死,那就只能劍走偏鋒。
很不幸,鄧建國以及他的特戰小隊成了劉煒的第一個劍走偏鋒的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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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劉煒就領著隊伍出發了……
經過一晚沒停歇的大雪,雪花早已經將整個橋面鋪滿,到了積水處都已經凝固起厚厚的堅冰,人走在上面咔嚓直響。
早在出發前,劉煒就已經慎重的叮囑過所有隊員:身上不能有任何的傷口,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透過大橋,同時還得保證與自己的距離不能太遠。當時所有隊員均是點頭稱是。
當大家真正走到橋上的時候,才知道,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雖然劉煒說了在氣溫較低時,會減少這群噁心蟲子的活性。可是誰又敢把自己的生命寄託所謂的&ldo;減少&rdo;兩個字上。
特別當行走到橋的中段,見到那幾乎被吸成人幹的劉傑等人時。心頭更是湧上無法抑止的慌亂。
倒是鄧建國偶然間發現那些屍體下面,也許是貪念那些殘餘血漬的螞蟥被凍結在厚厚的堅冰裡時,猜測到了劉煒之所以有恃無恐的原因,同時也再一次感受到了普通進化戰士同異能擁有者的實力差距。難怪劉煒會那麼肯定的說,當知道這種能力可以批次擁有時,那些人會瘋狂到在自己的土地上使用核彈。
小蘭背著她的火箭筒不斷在各個車頂間跳躍著前進,硬是不敢讓自己的腳落在橋面上一下。昨天的那一幕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到現在為止都吃不下東西,還得多虧了她這已經二級潛能的體質,否則換上另一個人只怕早餓趴下了。
劉煒一如既往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步伐堅定,神情冷峻。前行時還不忘觀察那些浮在江面上的船隻,留心那些緊緊附依在船沿上的黑色蟲子。
這些噁心的東西他很熟悉,末世裡的江河裡經常可以見到它們的身影,嶽子浩說得沒錯,它們怕鹽,可那僅僅是在其變異前……
真正怕鹽的東西如何在冰河世紀那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