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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彥經過這次的變故,整天也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不出來,只是握著他的玉佩成天的發呆,對葉麓的態度從開始的認為他剛回宮還來不及找自己,到幾天後的鳥無音訊,他都懷疑是不是葉麓忘了自己,心裡更加渴望再見他一面。
按照樊彥俘虜的身份沒有特殊的原因,是不可能見到皇宮裡的葉麓,他就策劃著參加皇家的宴會想乘機會能偷偷見見葉麓,終於在葉麓回去一個月后皇宮慶祝端午節,樊彥正好有機會參加這個宴會,從前他是從來不去的。
經過小舞的事後,樊彥即渴望又害怕見到葉麓,內心受著煎熬,唯一值得他寬慰的是孩子平安無事,正在他肚子裡茁壯的成長也讓樊彥有了一絲寬慰。那時候他就明白自己母妃懷上自己的心情,也許……也許他也是在聖子丹作用下才會誕生的,而母妃早就料到自己不會恩寵一輩子,有了孩子才會有活下去的動力。
樊彥換上朝服,遙國的朝服不像北番僅是外套,一層一層非常的繁瑣連裡衣都有講究,這個套衣服從發下來樊彥還從來沒有穿過,他並不想當遙國這個候爺,那時候對他來說自由要比這個爵位有吸引力的多。
剛踏出樊府,小舞就迎了上來:“彥,你外出我陪你去吧?”
樊彥手裡閃過一下寒光,小舞左邊被削掉一縷頭髮,左臉頰留下了一道血痕,他習慣使劍為了掩飾不會武功,所以練了一手飛刀的功夫,說飛刀其實是冰仞,流下的水結成寒冰然後扔出去,一點痕跡都不會留。
“我說過,見到你一次就會殺你一次,今天只是警告!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說罷,樊彥看都不看小舞一眼,踏上馬車直奔皇宮。
“我……”小舞想追上去可是腳如同鉛般重,根本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樊彥消失在衚衕口,然後一屁股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抱著頭考慮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可是得到樊彥的心還是沒有改變,突然記得葉嵐還欠他一個願望,這可以好好的利用。
小舞艱難的站起來,臉上再次露出那種非得不可的陰狠,朝著另外的方向慢慢行去。
皇宮裡,葉麓對自己昏迷事情並沒有太在意,不過他比較介意懷孕的事情,對於隼爻他有著一些歉疚也不敢怎麼鬧,只是可憐了服侍他的太監們,越來越難預測葉麓心裡在想什麼,今天挨著倒黴的是明月,就是參加晚上的宴會的衣服,他選的不和葉麓的心思立刻就被捱罵了。葉麓對下人一向都是非常溫和,一般連重話都不說一句,太監們見明月嚇的跪在哪裡,一動不敢動,生怕觸動葉麓那根憤怒的神經。
因為懷孕的關係所以大家都當他在孕期脾氣不好,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所有人也沒多在意只是盡力的護著他,不讓葉麓難受。
自從昏迷醒來後,葉麓就一直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少了什麼,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缺了什麼,只是夢裡總有人溫柔的呼喚自己,想要看清那人的容貌卻是朦朦朧朧什麼都看不到,唯一記得就是那風輕雲淡的氣質。
葉麓以為夢裡那個認隼爻,成天和他呆在一起,可就算晚上睡在他的懷裡,也能清晰感覺到隼爻和那個人的不同,為了這個葉麓已經失眠了好幾天,連帶的胃口也不好,加上懷孕時候的不適,脾氣漸漸的變得詭異起來。對於今晚的宴會,他一直覺得是多餘的事情,非常討厭那些大臣無聊的奉承和敬酒,明知道他酒量差只能喝些茶水,還一個接著一個過來,不知道灌一肚子的茶水很難受的嗎?可是不參加又不行,只能老辦法——中途早點逃跑。反正隼爻他們也不喜歡他和那些無聊的外臣們多接觸,都會擋下來的。
今天的晚宴葉麓覺得渾身不自在,總有一道若有若無的目光注視著他,等到他望出去那人卻逃得遠遠的,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離開。
總算逃出來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