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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叫了店小二來,點了幾個茶點並幾樣小菜,正吃著,就聽到離的不遠的幾個儒衫打扮的在說話。
八娘見他們言語不俗,不由打量了一眼,就見其中一個儒生打扮的十七八歲的少年,意氣風發,容長臉,雖說不算多英俊,可眉眼之間,光華流轉,讓人只一眼,就能在一群人之中,發現他來。
這個光華灼灼的少年邊上,坐著一位邊他略小一兩歲的,比他略胖一些,不過一樣的高大,但臉上表情卻極端沉。
就聽邊上一位年紀差不多大的儒生笑道:“子瞻兄,今日能遇上你,實在是我等兄弟的緣份,都說京都藏龍臥虎,但似子瞻兄這般大才的,卻是兄弟平生僅見,都道曾子固先生大才,兄弟卻覺得若只論文采,子瞻兄卻較子固先生更叫兄弟仰慕。便是子由兄,文采華章亦叫我等佩服,今日有幸結識,也枉今日出來遊玩一場。改日一定等兩位兄臺去我家作客,也好叫我家中的兄弟們結識二位。”
因聽他們提起自己最敬愛的二哥,八娘不免更是留心。
就聽蘇子瞻蘇子由兩兄弟連忙謙遜:“兄臺謬讚了,我兄弟也極仰慕子固先生的品德文章,豈能與子固先生媲美。”
話雖說的謙虛,可蘇子瞻的臉上神情,卻無並分謙虛。
其實二哥的興趣從來不在詩詞上頭,而在文章論道,說白了,蘇大才子是個如今是個正滿腔抱負的文藝小青年呢,而二哥卻是個滿腔抱負的學者。就好比這兩人一個是青春十八的浪漫少女,而另一個卻是恭斂持家的當家主婦般。兩人雖同為八大家,其實上卻不是一回事兒。
席間蘇子由話極少,顯得極是沉穩,而蘇子瞻卻是舌燦蓮花,出口成章,偶爾吟誦一上句兩句,自是滿桌叫好不絕。
八娘與五月吃了東西,見天色已暗,便叫了小二來,付了銀錢,想了想,又丟了一塊銀子給那店小二,指著蘇子瞻那一桌道:“他們的賬,爺也給付了。”
倒也不是她有多在方,或是錢多的沒地兒燒了,能遇上這位將來於士林中大放異彩的兄弟二人,八娘很狗腿的覺得,這些兒錢,就當付了當年免費讀人文詩詞的稿費了。另就是,蘇家兄弟後來評讚自己二哥“儒術遠追稷下,文詞近比漢京西”,單為這丙句,她請人次客也不冤枉。
因此丟銀子的動作十分瀟灑,話說的十分闊氣豪邁。那桌官人們雖不能雖是寒門士子,可也顯然不是城中富貴之家的子弟,其實並沒有消費多少東西,得到這麼大一塊銀錠,那小二的臉上滿是喜色,道:“是哩,小的代那桌客人,謝謝這位爺了。”
心中雖然納悶,不知這位小公子為何要代那桌客官們付錢,但他當店夥計多年,又是在這天子腳下,什麼樣的稀奇事兒沒見過?錢主兒不說,他也不必多嘴尋問。總歸自家生意賺了錢,自己還能從這多出來的錢中領些兒打賞,豈不美哉?
客客氣氣送了八娘和五月離了店門,這才回來,蘇子瞻這桌也吃飽喝足,打算另尋地兒消遣,才要付錢,那店小二笑道:“剛才坐在幾位公子邊上的那位爺,已經給您幾位會了銀子了。”
蘇子瞻當時正被誇的意氣風發,哪裡會注意邊上坐了什麼人?原本這群人裡他家的家境還算好的,雖說是別人請客拉到了這裡來,但他今兒真高興,便打算這頓請,算是自己的了,卻沒想錢卻被人給付了。
“店家可知道是誰?”
“這個,回這位公子的話,小的不知,那位爺倒是來過小店一兩次,看著有些面熟而已。”
那店小二恭敬的答道。
“可是剛才坐在我們邊上那位素服的公子?”一邊的蘇子由問道。
他因沒怎麼參與自己這桌人說話,對周圍不免多打量了幾眼,見那位小公子似是在留心聽自己這邊的人說話,再加上那位小公子長相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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