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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回家包了些零食、水果,暖水壺裡是煮好半溫的涼茶,她直接連暖瓶一起拎上。
顧北川帶著孩子走在前面,一手握著魚竿魚簍,一手抱著小黑魚,小刀和小風眉飛色舞的在他身側跑跑跳跳。
雖然是叔叔,小刀和小魚已經拿他當父親般敬仰和依靠了。
小黑魚嘰嘰喳喳的學話,「嬸嬸中午做的軟兜給我吃的,可好吃了。」
「軟兜是什麼?」顧北川問。
小黑魚說:「軟兜就是黃鱔呀,嬸嬸手起刀落殺的可快了,蘇阿姨嚇的跑老遠,哈哈哈。」
顧北川回身看看姜晚,臉上有笑意。
姜晚臉上一紅,咬了咬唇,她會不會太彪悍了些。
溪子河莫約有四五十米寬,顧北川找了處平坦的地方,教顧小刀怎麼拋魚竿,姜晚在大樹下鋪了張蓆子,坐在樹蔭下看他們在河邊釣魚。
就是在村上,也沒有幾家的男人有這個時間和閒心會找條河陪孩子釣魚玩上半天。
顧北川對幾個孩子,也是用了心的。
教了一會兒,小黑魚在那喊,「嬸嬸,你也過來啊。」
太陽太大了,姜晚拔了些茅草做了三頂小草帽給三個孩子扣頭上,問道:「你們渴不渴?」
「不渴。」玩的正開心呢。
姜晚還想打聽趙政委家的事,就問道:「趙政委怎麼來離島了?還和葉懷生一道兒過來。」
顧北川的魚竿下沉,有魚上勾了,他收了杆子一條一尺多長的大青魚躍出水面,小刀拋了杆子跑過來。
「叔叔,好大的魚,我怎麼釣不上來?」
「你再耐心一點魚就上鉤了。」
顧北川給那條大青魚從魚鉤上取下來放進魚簍,魚簍上有繩子沉到水裡再往樹根上一栓,晚上帶回家魚都還是活蹦亂跳的。
他把魚鉤上重新換上魚食交給顧小風,「小風也試試。」
顧北川鞠了把河水洗了手,走過來說道:「趙政委的夫人患有嚴重的風濕,丁叔常年的給她特配了膏藥和藥酒,趙政委那天是來找丁叔拿藥的,葉懷生的車子壞在半道,恰好被趙政委碰到,就跟趙政委的車過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姜晚知道母親的風濕很嚴重,她很想去看看,可是京市太遠了,她現在不可能帶著孩子上京市的,也沒什麼理由去趙家,太突兀了。
顧北川說:「趙政委在餘淮也有房子,這次趙政委的夫人一道兒來,讓丁叔做個全面的檢查,說來也奇怪,趙政委說想請咱們去他家吃飯。」
「去餘淮的家裡吃飯?」姜晚的眼睛一亮,餘淮和離島坐個輪渡就到,離的很近半個多小時。
「你想去嗎?」顧北川走到樹蔭底下,在她身邊坐下來,看著在河邊玩耍的孩子,臉上有點心虛。
「啊?我推掉了……」
姜晚:……
「為啥?人家特意請我們吃飯,推掉多不禮貌。」
顧北川抿了抿唇,「趙政委家的兒子媳婦也過來了,在鬧著呢,我怕你過去受委屈。」
嗯?是她大嫂子過來了還是二嫂子過來了?
姜晚不解,上輩子她跟兩個嫂嫂處的都挺好啊,兩個大嫂都是大學生,一個在科研所一個在醫院工作,二嫂子是她同學,還是她介紹給二哥的呢。
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怎麼說?為什麼趙政委的兒媳婦過來我就要受委屈?」
現在兩個嫂嫂都不認識她呢,那也不該有仇才對。
顧北川也是這兩天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顧衛國回去後就打了離職報告,要提前退休。
本來這事也就暫時了結,可是虞美琴不甘心,她覺得她的兒子和女兒女婿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