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草原戰事起(第1/1 頁)

野律帶兵一走，頗超即將羌胡八部：參狼、青衣、白馬、犛牛、白狗、東女、白蘭、西山留守主事人,帶首領未成兵小兒聚集在一塊，告之戰事後成通商互市事宜，為表雙方誠意，西戎七部已去協助抗擊吐蕃，羌胡各部將首領未成兵小兒交由七部保護，現派送到七部暫避。並指了指無風與當歸說，有先生給啟蒙，夏人名醫負責看病，可交些拜師費、出診費、保護費、生活費。言罷，不顧羌胡低聲謾罵，遂讓手下帶走羌胡首領小王子，一羌胡主事人阻攔，被頗超一刀劈了伸出的手臂，頓時鮮血直流，濺了一旁羌胡一面，當即腿抖的不行，當歸隨即上前救治。羌胡死寂一片，驚恐萬分，忙讓人取來金銀珠寶、玉石瑪瑙，滿滿當當裝了幾車。有些還叫來伴當女僕一同前往。

頗超將阿塔娜、無風、小拓跋喚出帳來，示意帶羌胡八小王子即刻起程返回，並分拔500名部人護送，阿塔娜、小拓跋怪頗超太殘忍，頗超瞪著道：“弱肉強食，這是長生天給草原的生存法則。不如此，以我部區區三四千人，何以對抗羌胡二十來萬族人。不如此被砍的有可能是你哥哥和你的族人。”小拓跋卻不想回去，要留下看看如何打仗，被阿塔娜一拉，看頗超惱怒，連忙上馬啟程。

有車馬輜重，走的緩慢。夜晚，眾人埋鍋造飯，燃起火堆休整。飯後，小拓跋拉著阿塔娜讓無風講故事，說：“你都不知道先生講的故事有多好聽，就像你的歌一樣。”看著草原，無風不自覺地講起《射鵰英雄傳》，引得羌胡眾小兒一個個坐在無風周圍傾聽，似全然忘記要去七部做質子。

次日一早正拔營啟程間，百人頭目急匆匆報告：小拓跋與參狼小王子不見了。阿塔娜哎呀一聲道：“這。這。這。趕緊派人找”。百人首領安頓數十人帶阿塔娜、無風與羌胡小兒車馬先行，自帶兵去找。

走了一段路，阿塔娜焦躁不安地說：“不行，我得回去找小拓跋去。”忽掉轉馬頭打馬就走。無風走了一段路，想想還是回去看看吧，畢竟小拓跋是為救自己而來，雖然更多是因阿塔娜，但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不管。遂讓排長點清人馬，即刻啟程。

起初拓跋、頗超各撥了十人看守無風，後來成了保護，再後來就成了無風的私人衛隊。加上太守撥的六人，無風安排四人保持婉兒母女，只留下兩人，小組長從散兵中撥的數十人，湊夠一個加強排。無風給每撥人中任命了一個班長，將夏人散兵中原當過小頭目的提拔成排長。既然是自己的近衛軍，就從拓跋、頗超的武器庫裡挑最好的裝備起來，讓相互見面握手、敬軍禮，每七天九點集合在一起唱《義勇軍進行曲》，商議操練事宜。這次西征，小拓跋與頗超先後把人馬都帶過來了。班排長們商議後，決定向南去找，一個是頗超部走的原路，另一個小拓跋說過想去看打仗。

一行人打馬向南奔去，四五十匹馬倒奔出萬馬奔騰的奔雷聲，初時不以為意，一會反應過來，才發現是草原南九曲黃河之地傳來的聲音，隱隱的鼓聲人聲馬聲。又行一會，馬聲喊殺聲越來越清晰。排長離石大叫：不好，蕃人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