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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籽盯著他,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反射性開口:“我……我反抗!”
白羽宵低頭,抵在她額頭上,“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此時我說了算!”
花籽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自己正和一個男人以這樣的體位談X與不X的問題。更要命的是,此時的他長眸漆黑,不經意一瞥就能將人吸進去那般,十足的誘人。
她別開臉,咬著唇。不行,不能被美色所迷,不能被美色所迷!!
思及此,她開始掙扎反抗,“白羽宵,你不能這麼做,我……”這樣的男人應該都有不同程度的潔癖,“我已經不是……”
他眸色一暗,修長指尖撫上她的頰,貼在她耳邊低語:“我不在乎,真的。”
花籽被他突然認真的樣子怔住了。
大哥,你要說情話也要換個場景吧。這種男上女下的體位說什麼也顯得蒼白。
“可……可是我在乎!”花籽猛一抬腳,準備踢開他。就在此時,大腿根處突然湧出一股熱液。她全身僵住,“……等、等等!”
白羽宵早已被她不著邊際的幾句話攪得興致全無。剛才只不過心中不快,逗弄她而已。見她神色慌張,“怎麼了?”
花籽笑容僵硬地用手指指著下面,“不……不是為妻不那個……夫君,呃……實在是……我可能,嗯,那個……”
“那個?!”
“我是說……我好像,來那個了!”
白羽宵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臉上閃過一絲懊惱。視線落在她裘褲上,“你確定?!”
“不確定……”搖頭。
白羽宵無奈低頭替她檢查。
當他看到被單上那一朵紅色印記之後,立刻尷尬地別過臉去,“……是……那個。”來的真不是時候。
花籽閉上眼,來得真是時候!
拉好衣服,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躺在床上不敢再動。
“我出去叫人進來收拾……順便替你找些……嗯……等著!”白羽宵背過身去穿好衣服,尷尬地翻身下床。
花籽將頭埋進枕頭,好丟臉!!
***
花籽得出結論,想要睡美容覺,就不能和慾求不滿的男人共處一室。
宿醉加上月事,再被床邊的男人整夜翻來覆去吵得睡不踏實的花籽頭痛欲裂。下面流個沒完,又不敢動來動去,稍微轉個身就漏得到處都是。
花籽臉色有些蒼白,有氣無力朝門口喚著:“冬兒,冬兒!”
“來了來了,少奶奶怎麼了,包棉又用完了嗎?我再給您拿去!”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叫住冬兒,“唉,不是,你幫我弄點早餐過來,我要營養豐富的。”她得補回來。
冬兒愣愣地點頭出去。
花籽皺起眉頭,這古代月事帶麻煩又難用,這種事情還得做幾十年,老這樣子就什麼也不要做了。突然靈機一動,對啊,她可以製作衛生巾呀!自個兒用,還能推廣出去賺些銀子。
事不宜遲,即日開工!
開始新的一天。
天氣晴,紫外線係數高,不適合戶外運動。白家賬房請假一日。
白家少奶奶今日難得在園子裡露臉。
一身緞邊繡花長裙襯得她清純俏麗中帶著幾許嫵媚。與她表裡不一相同,外貌也精分得厲害,很難將她歸類。
美中不足的是,這位閉月羞花的嬌美女子卻要在臉上蒙上紗布,雙手還帶著個笨笨的大手套。
“夏兒,你‘口罩’鬆開了,快弄弄!”
“哦,冬兒姐姐,你看這些夠了麼?!”
“不夠,你沒看見少奶奶還沒讓咱們停下麼,少奶奶沒說你們就繼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