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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義憤填膺。
“阿礬,淡定。”墨研溫如春風地吐出一句。
“原來你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墨夫人唇角勾著笑,**地望著兩人,忽然在墨硯的手臂上輕輕一拍,笑嘻嘻說,“行啊,老三,木頭腦袋的你竟然也有開竅的一天,我養出來的豬終於學會拱白菜了,娘好欣慰!”
墨硯倒吸了一口涼氣,火大地瞪著自己老孃,什麼跟什麼,胡說八道!再說沒看見他現在受傷了麼,你們這幫子人怎麼都不在乎傷勢,這種時候胡思亂想個什麼勁兒啊?!
墨虎有些尷尬地輕聲咳了咳,一臉正派地沉聲道:
“阿硯,身為男子,需要知道負責。”
墨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火冒三丈地道:
“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樣子,你們少在那裡胡思亂想!”頓了頓,又瞪了一眼坐在床邊一臉懵懂無知純良無辜表情的阿依,憤憤地訓斥,“還有你,別淨說這些連你自己都不懂還會害人誤會的廢話!”
阿依雖然不太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但還是點點頭,一邊俯下身子去檢視墨硯腹部的傷口,一邊在口裡說:
“墨大人你不要動,我給你看傷。”
她的小臉這麼一俯下來,墨硯更是不敢亂動。因為刀傷在腹部,所以她的小腦袋此刻壓得很低很低,一股噴香混合著溫熱似透過面板滲透進血液裡,有幾縷髮絲隨著她的動作低垂下來,似有意似無意地擦過他的面板,讓他覺得癢到心坎裡。耳根子開始泛紅,他有些不自在地繃緊了面孔,不經意向周圍一掃,卻見自家的父親兄弟全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似很玩味地注視著他漸漸開始產生變化的表情。
墨硯臉黑如炭,咬著牙問:
“你們就不能出去嗎?我只是皮外傷,你們全聚在這屋子裡又沒什麼用,都出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天下大雨,我沒事做。”墨礬首先回應。
“老三,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爹這麼擔心你,你竟然說爹留在這裡沒有用處,爹當年受刀傷時你還沒出生呢,對這種傷爹最知道怎麼回事了!”墨虎把眼睛瞪成銅鈴,擲地有聲地反駁。
墨硯的眉角狠狠一抽,他到底想說什麼呀?!
墨研盈盈一笑,如朗月清風,溫煦悅耳地笑道:
“阿硯,二哥怎麼能放你和小山鴞單獨相處呢,二哥很擔心你呢。”
……前一句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墨硯無語。
只有墨夫人收起玩笑之心,她上過戰場所以對刀箭傷並不會像普通的深閨婦人那樣膽小,但自己兒子傷成這樣她還是有些擔心,帶著憂慮輕聲問阿依:
“阿硯的傷怎麼樣?”
“雖然傷口很深但並沒有傷到要害,看墨大人現在還這麼精神就知道了,墨大人的身體很強壯,除了失血過多,沒什麼要緊的。”阿依安慰。
墨硯一把抓起她的雙鬟髻:“你對一個重傷的人說沒什麼要緊的,這也就是我,要是別人家早就把你轟出去了。”
墨夫人為兒子的粗魯動作眉角狠狠一抽,語重心長地道:
“老三,娘跟你說過多少次,對待姑娘家不能太粗魯,你從小就愛欺負小姑娘,這是病,得改。”
墨硯嘴角一抽,無語地放開阿依。
“還能抓人頭髮,這說明墨大人的確不要緊嘛。”阿依扁扁嘴說,一邊從藥箱裡拿出來一個小棉包樣的東西,又拿起一隻瓷瓶將碧瑩瑩的液體倒在上面,一邊說,“雖然前面的傷口很深,但後面的箭不拔下來前面的也很難處理,所以我先把大人身上的箭拔下來。”(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章 麻醉,縫針
“你能行嗎?”墨硯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阿依,雖然他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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