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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這樣美好的畫面留存得久一些,兩人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附近吃了頓飯。
水足飯飽後,初澄重新坐上駕駛位。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摸上方向盤時,他心裡的緊張感已經降低了不少。
但在剛剛過去的半個小時裡,停車位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左手邊的車從一輛迷你轎跑變成了賓士大g,而且停得極為草率。車型寬窄的差別讓賓利左側原本完美的空隙變得有些狹促。
「他怎麼停車的啊?」初澄瞥了眼旁車刁鑽的角度,鄙夷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喻司亭不太在意,慢條斯理地繫上安全帶,開口道:「你開上去刮他一次,估計以後就不敢了。」
「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是吧?」初澄正仔細地看著倒車鏡,試圖挪車出去,被身側嘲諷性十足的嗓音逗笑。
他邊答話,邊儘量調整車頭角度,使其遠離賓士,但防撞雷達依然在滴滴作響。初澄覺得有些奇怪,反方向打了一把方向盤。
「別……」喻司亭注意到了問題,連忙阻止一聲,然而沒能來得及。
右側車身處已經擦到視線盲區內的一塊水泥凸起物,發出明顯的滋啦一聲。
「……」初澄也意識到自己刮牆了,趕緊停下,頓住不知所措。
喻司亭只聽聲音就知道這一下剮蹭得不輕,為了不再繼續擴大損傷面,手把手地指揮初澄把車開出去。
「方向盤向右打滿。」
「好,可以了。」
「倒車小心一點。」
一番調整後,車子終於離開了左右掣肘的尷尬境地。初澄下去檢視了車門的損傷情況,果然是又深又長的幾道劃痕,已經露出了底漆。
「換位置吧,去你平常去的4s店?」他重新回到車上,偏頭看向喻司亭。
「不用,你開吧。」對方表現得極為淡定,連頭都沒偏一下,卻給人一種相當隱忍的感覺。
初澄滿心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好軟聲道:「你別這麼消沉,我陪你去修啊~萬一等下我又刮到,你不心疼嗎?」
喻司亭倔強地吐了一個字:「不。」
「真的?」初澄被他的樣子惹笑,伸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發出直擊心靈的質問,「那你現在滿眼放空是在想什麼?」
喻司亭答:「我是欣慰,下學期開始,初老師就可以接我上下班了。」
初澄不相信,玩鬧著把手上的力氣加重兩分:「你撒謊,看著我再說一次。」
喻司亭的頜角被揉得變形,嘴角還是掛著燦爛的笑意,一字一頓地倔強重複:「我—不—心—疼。」
雖然這人始終嘴硬,但初澄絕對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對正室毆打小老婆行為的無奈和放縱。
作者有話要說:
賓利:他帶我出去的時候就沒想過能讓我完整回來。
第68章
在連續死磕一個星期倒車入庫和側位停放後, 初澄對練車這件事產生了疲憊心理,再也提不起興致。
而且在過去的幾天裡,他已經把兩輛座駕送進了4s店。如果再不歇歇, 喻老師的愛車們恐怕要遭不住了。
自初澄回家以來, 川哥一直忙於導師安排的各種事情分不開身。好不容易有空能約出來見面, 他又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什麼慶典。初澄只能找到活動現場去。
文體大廈內,徐川正在場內負責排程工作。
他的身高有一米九, 身材勻稱強壯,卻長著一張和體型性格都不相符的鮮肉麵孔,滿臉斯文乖巧。
身為文壇大師的關門弟子, 徐博士在各位老師面前表現得謙遜有禮, 舉手投足間儒雅端方。
瞧著川哥偽裝出的正經樣子, 初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