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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破相！如果因為你的刺激那個女人反而跳了下去，你知不知道這個責任很有可能就由你來背負？那天台沒有護欄，如果她的力氣再大一些直接扯著你一起掉下去，你有沒有想過最壞的後果？&rdo;他雙手扳著她的肩，眼中的驚懼和恐慌清晰地映在面前的鏡子裡，&ldo;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如果，如果--&rdo;

程予行喉嚨哽住，後面的話都已說不出口。

桑蒙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忽略了他的感受，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她還沒有想太多，只是本能地出聲吸引那個女人的注意力，雖然有驚無險，但是程予行這樣一說她也有一絲後怕，畢竟他說的都很有道理。

她有些無措地看著他：&ldo;對不起，我我當時沒有想太多，害你擔心了&rdo;

&ldo;你不必說對不起，&rdo;程予行垂眸看她，&ldo;你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救我的，如果你想得多一些，恐怕我現在都不能站在這裡冠冕堂堂地教訓你，其實你做得對，當時那個情景，誰也不能保證她會不會跳下去，至少最終的結果是好的。&rdo;

他把她按坐到休息室的沙發上，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有點無奈地笑了：&ldo;每次都是這樣，你把自己當什麼？聖母啊，普度眾生？&rdo;

桑蒙小心翼翼地看著他：&ldo;你不生氣了嗎？&rdo;

&ldo;我生氣你就會改了嗎？下次遇到這種事你就會無動於衷了嗎？這美帝的教育機制怎麼還把你培養成新世紀雷鋒了呢？&rdo;程予行要笑不笑地瞪她。

桑蒙訕訕：&ldo;也不是，人命關天&rdo;

&ldo;舉手之勞！&rdo;程予行沒好氣地介面，&ldo;真不知道拿你怎麼辦才好！&rdo;

桑蒙面上有一絲赧然，她無意識搓了搓手上拿著的斷裂的項鍊。

程予行瞥了一眼，唇角微勾，故作倖災樂禍地道：&ldo;這&l;夜海&r;到你手裡也真是暴殄天物，擎等著你爸修理你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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