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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拆掉它的打算。只是用來靠，這也太奢侈了，這種敗家之事可不能幹。

布自遊趁她正看著靠枕流口水時，已經把剛才倒出來的東西全撿了回去，然後對金飛瑤說道：“得來的東西我倆平分，你拿靠枕，我拿這些垃圾，真是讓你佔了大便宜了。”

“你會這麼好心？”金飛瑤回過神來，滿著懷疑的看著他。

“當然，你怎麼能這麼說。”布自遊一臉的委屈，很不高興的說道：“你難道不想要天極絲去煉製法衣？我這都是做最大的犧牲了，你還這種態度。”

金飛瑤想了想，這東西雖然看起來無用，但是外面這層天極絲做的料子，拆下來煉成法衣肯定好用。而且自己以後還要去找瀧魔頭拿芥子境域，到時候用它和瀧魔頭換東西也不錯，那傢伙特意找人來尋這件靠枕，肯定是有認床的習慣。

於是她就同意了這樣來分東西，還美滋滋的把靠枕放回在寶盒收了起來。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布自遊看著她，冷不丁的問道。

金飛瑤搖了搖頭，“沒什麼打算，到處走走看，長長見識。對了，我還得去找五行混元丹的靈草，可能要到靈草多的地方，或是各地的拍賣所裡面去看看。”

“五行混元丹……裡面最重要的冬寒草和晶角只有魔族地界才有，如果想靠買的話，很難遇到。就算有，你有這麼多中品靈石買的？”布自遊好奇的問道，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這麼有錢，難道只是裝樸素，其實非常的富有。

“什麼”金飛瑤愣住了，這兩種東西正是五行混元丹中最珍貴的東西，其它的靈草材料，只要用錢就可以買到。不少店面大的藥坊之中，都可以找到那些材料，就是這兩種連影子也沒見到。

每次去問，店家就說沒貨，也沒提是從魔界找來的。唯一一次在一家拍賣所中看到冬寒草，要的價格能嚇死人，她根本買不起。

“魔族地界啊，那我就去跑一趟好了，買的話數量太少根本遇不到，而且就算遇到了也買不起。”金飛瑤摸摸頭髮說道。

她還臨時起了個心思，乾脆同時去萬善山找瀧魔頭好了，自己一身的冥火，要裝成魔修應該沒問題。

“其餘很多築基修士都會跑到魔族地界去的，兩邊的環境有所不同，都有獨特的靈草或是妖獸。有些修士是專門以此為生，倒賣兩邊缺少的東西，從中賺取利潤，也方便自己尋找所需的東西。魔族人過不來，所以大多是人族的修士在做，人魔兩界的修士稱他們為灰人，灰色收入的。”布自遊繼續遊著說，似乎很想把金飛瑤弄去魔族地界。

金飛瑤聽了到是生出些興趣，只是有些不解，“不是說魔族和人族不和，這樣幹不會出事？”

“有什麼事情會是絕對的，不能單純的這樣分。就像你，你說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布自遊笑道。

“我……”金飛瑤一時語塞，自己好像算不上什麼好人，但也說不上是什麼壞人，難道我是中庸之輩？

布自遊笑笑說道：“連你自己都說不出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其它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太絕對。如果沒有灰人，五行混元丹誰還煉得出來，不少東西都是人族界沒有的，所以灰人的存在也是預設許可的。灰人是商人，上面鬧不和，但是生意還是要做的，你有沒有興趣做一回灰人？反正你也要去找五行混元丹的材料，正好順便做幾筆生意。”

“你也是灰人？”金飛瑤好奇的問道。

“不，我不是灰人。”布自遊搖搖頭否認，“我只是常跑魔族地界，和灰人比較熟一些罷了。我主要是去魔族地界收集情報，順便做點生意，有些情報也可以賣給魔族人。”

聽了他的話，金飛瑤吃驚不小，“你竟然賺兩面的情報，你這不是雙面奸細嗎？竟然沒有人尋你的麻煩，還讓你如此逍遙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