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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白讓她改變的嗎?太子心裡忍不住酸溜溜的。自己這個全家人上陣都改變不了的妹妹,竟然為了那麼一個又矮又瘦的臭小子做出了這麼大的轉變!真是令人很不爽啊……
太子決定,作為親哥哥,自己得找回點場子:「以前有種刑罰,叫做宮刑。只不過後來皇家內院多用太監之後,宮刑慢慢就被廢黜了。若是謠兒想懲戒這類賊人,想來宮刑應當是最有效的。」
「那就宮刑!」
看著許玉謠高興的表情,太子覺得,自己大概是沒被謝白那臭小子比下去的。
解決了這個問題,許玉謠終於想起了太子剛來時候跟自己說的話:「那不如先從之前那位女子開始吧?」
「什麼?」
「就是傳書立碑啊!」許玉謠眨著眼,期待地看著他。
太子頓時僵住。
看太子遲遲不說話,許玉謠問:「有什麼問題嗎?」
太子擺擺手:「沒,沒有。你不是快要成親了嗎?就別操心這件事了。把這件事交給三哥去辦,你應該不會不放心吧?」
「那就麻煩三哥了。」許玉謠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了活動坐得有些僵硬的身體。
「對了,公主府裡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要去看看嗎?」太子想著,在自己解決之前遺留的問題之前,得給許玉謠找點事情做,好轉移她的注意。
許玉謠從窗邊看了一眼外面,今天陽光大好,確實適合出門,於是說:「那我就去看看吧。」
公主府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選好了地,蓋好了房子,只不過直到前段時間,她的婚事定下之後,皇帝才叫人去把裡面給收拾了。
許玉謠倒是還從來沒去看過。
謝白站在春風樓門口,看著上面的牌匾,聞著空氣裡淡淡的脂粉香氣,說什麼也不肯往前走一步了。
滕躍從她身後推著她:「小侯爺,進去啊?」
謝白眉頭緊皺:「不是說吃飯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就是來這裡吃飯啊。」說著,滕躍稍微一使勁,就把謝白給推了進去。
白天的青樓裡很安靜,和之前在隨州去的風雅閣一樣,看不到人。只有幾個小廝在大堂裡掃著地,擦著桌。
看到有人進來,小廝說:「這個時辰,姑娘們都還在休息呢。」
「誰說我們來找姑娘了,我們就是來吃飯喝酒的。」
小廝一臉無語:「我們這兒是青樓,不是酒樓。」
「你們先下去吧。」老鴇從後堂出來,把小廝們都趕走了,熟絡地走過來打招呼,「四位少爺來了?還是老地方?」
「自然。」滕躍點點頭。
老鴇看了一眼被夾在中間的謝白,饒有興趣地問:「這位小公子是哪家的少爺?頭回兒來?」
「這位可是咱們大啟將來的駙馬爺,媽媽可得好生伺候著!」
「原來是謝小侯爺!」老鴇把五人領到了後堂的一個房間。
謝白從門口一眼望了進去,只見房間裡只有一張飯桌,沒有其他奇奇怪怪的,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今天是來給咱們謝小侯爺慶祝大病痊癒的,媽媽有什麼好酒就別藏了,都招呼上來!」
「好嘞,幾位少爺等好吧。」
等老鴇離開,謝白這才開了口:「吃飯為何不去酒樓?」
「這你就不懂了,」滕躍笑嘻嘻說,「京城裡還沒有一家酒樓的酒菜,能比春風樓的好吃。」
謝白半信半疑。她雖然沒來過青樓,但也知道,這裡白日沒有接客的,疑惑的是,這裡的酒菜到底能有多好?
由於沒有其他客人,酒菜上得格外快。
老鴇帶著人,端了兩壇酒進來,往桌子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