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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許玉謠擺擺手,順手拿起桌上的點心就開始吃,「待成了親之後,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總跟清越一起玩了。」
看她一邊吃一邊說,太子妃忍俊不禁:「是,你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那敢問這位馬上就要成家的準夫人,可想過立府之後,這日子如何過嗎?」
許玉謠一臉茫然:「恩?不就還那麼過嗎?」
「那可不一樣了,」太子妃說,「等你立了府,府上大事小情,無論是你親自過問,還是安排人手去理,那都是一門學問。」
「……那,到時候叫謝白幫我,她那麼聰明。」許玉謠說。
「這怎麼行呢?」太子妃說,「謝白可是要考取功名,入仕為官的,哪能囿於後院之中呢。」
「可這個家也是她的啊。」許玉謠不解,「我們兩個人的府邸,叫她幫我,怎麼不行呢?」
太子妃語重心長地說:「玉謠啊,這男主外、女主內,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謝白他一個男兒家,本就是該把心思全放在外面,而我們女人作為妻子,就該替他們男人把這後院給管好了,讓他們無憂無慮地在外建功立業、加官進爵、賺錢養家。」
「可就算謝白建功立業、加官進爵,也比不上我的俸祿多啊。」許玉謠眨眨眼,「我可以養家的。」
太子妃頓時梗住。
她怎麼就給忘了,常理是完全沒法放在許玉謠身上的呢?
這位享受著萬千寵愛的餘姚公主,俸祿堪比親王,就算是謝白拼了命的建功立業、加官進爵,最後也絕不可能比得上她。
看太子妃久久不言,許玉謠突然又說:「三嫂,你說,我把謝白關在家裡怎麼樣?」
太子妃:「……」
第4章 、嘴甜
當然,把謝白關在家裡這個說法,也只是許玉謠嘴上說說而已。真要把謝白關在家裡,不讓她去她最愛的學堂,許玉謠自己也捨不得。
——謝白那麼有才華,怎麼能被埋沒呢?
但是謝白這麼一直裝病下去,許玉謠心裡也煩悶。
距離婚期還有一個月,難道她還要裝一個月的病不成?
「公主,再抓下去,髮髻就要散開了。」鈴鐺看自家公主一直焦躁地抓著頭髮,出聲提醒。
許玉謠看著手心裡被自己薅下來的幾根頭髮,更煩悶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太監的聲音:「陛下駕到——」
「讓朕看看,朕的心肝寶貝兒怎麼又不開心了?」對於自家寶貝女兒的一舉一動,皇帝是派了專人每天跟他匯報。
所以,一聽到自家寶貝兒已經煩悶到抓頭髮,皇帝一下朝就趕了過來。
「我……沒什麼。」許玉謠本想傾訴一下,隨即想到自己之前撒的謊,頓時又說不出來了。
不過皇帝哪兒還不知道她撒了謊,只是他這個寶貝女兒好面子,自然也不拆穿。
皇帝只是說:「既然寶貝兒也不知道自己煩什麼,不如出去走走?你母后許久沒有出宮遊玩過了,不如就由你陪她去隨州玩幾天?」
隨州地處隨江以南,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去處。
「那我可以帶人一起去嗎?」
「哦?你想帶誰?」皇帝明知故問。
許玉謠直言:「謝白。」
「可是朕聽聞,他病了。此去隨州,路途雖是不遠,但……」
聞言,許玉謠忙說:「隨州此時天氣不冷不熱,正適合養病呢!謝白是積勞成疾,帶她出去散散心,才能好得快些。」
見皇帝還在猶豫,許玉謠撒嬌道:「父皇下月女兒便要出嫁了,父皇也不想成親當天看到一個病懨懨的駙馬吧?那多丟咱們皇家的面子啊。」
在她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