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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很大,謝白走了一段距離覺得,這裡至少得比上平侯府大出一倍。
不過格局倒是跟大啟絕大部分府邸的格局相似,謝白按照常理轉了轉,就找到了前廳。
還沒進去,謝白就聽到許玉謠的招牌冷笑:「找我要人,說得好像是我把人藏起來了一樣。」
接著就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殿下知道,下官並非這個意思。」
謝白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滕躍的父親。
說起來,滕躍他們四人呢?
謝白走進去,只見前廳裡不僅有滕躍的父親,另外三人的爹也都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太子。
太子也沒想到,他讓許玉謠出宮看看公主府、散散心,竟然還能撞上這麼一檔事情。太子更沒想到,自己只是過來探望一下妹妹,就撞上了後續,還把自己給扯進來了。
「見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見過各位大人。」謝白挨個拱了拱手。
許玉謠看到她醒了,語氣柔和了幾分:「你醒了?」
「醒了。」謝白一進來,就覺得整個前廳的氛圍有些劍拔弩張,頓時把自己想問的話都塞回了肚子裡。
「坐。」許玉謠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椅子,看謝白坐下後,又對下面坐著的幾人道,「人就在春風樓呢,各位想接自家寶貝兒子,去春風樓接去,本宮這公主府,只有謝白一個人。」
四人面面相覷,最後只能求助地看向太子。
太子也很無奈。
今日這事,本就是他們四個有錯,還偏偏被許玉謠抓了個正著,太子想幫忙說話,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太子現在滿心都是「後悔」二字,早知道,就不來了!
但,人都在這了,太子不說話,面子上也過不太去,只能硬著頭皮說:「謠兒啊,四位大人都已經登門道歉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子不教,父之過,他們來道歉是他們應該的,」許玉謠不為所動,「這和我要懲罰他們四個,並不衝突。」
「可……這實在是,實在是有辱聖賢啊!」
「哦?帶著本宮未來駙馬去喝花酒就不夠辱沒聖賢嗎?」許玉謠冷笑,「三哥,這事本來就與你無關,你別管。」
有了許玉謠這句話,太子心裡鬆了口氣,但表面上還是說:「他們四個,怎麼說也都是我大啟肱股之臣的子嗣,謠兒,多少給他們留點面子吧?」
「是本宮被給他們留面子嗎?不,是他們自己把臉面扔了,還要帶著本宮駙馬一起扔,其心可誅!」
聽到這句話,四人皆是渾身一抖,生怕許玉謠「其心可誅」的下一句緊接著就是「拖出去砍了」。
「殿下,躍兒他說他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他絕對不會再去青樓了,更不會帶著小侯爺一起!」
「是啊殿下,文林也說他知道錯了……」
四人的父親按照官職大小,挨個表態求情。
可許玉謠只覺得他們聒噪:「本宮說出去的話,沒有收回來的可能。不過,本宮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把兒子放出來的機會。」
「什麼?」四人眼前一亮。
然而一旁的謝白跟太子,看到她臉上玩弄的笑意,當即知道,她肯定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你們去替你們兒子接客,接滿五個,便可以帶著你們兒子回去了。」許玉謠笑得燦爛,說出口的話卻叫四人如墜冰窟。
早該知道的!早該知道這死丫頭嘴裡就不可能說出什麼好話!四人想。
太子見狀,順勢道:「四位大人也看到了,謠兒現在正在氣頭上,小王也幫不上諸位了。府上還有事情,小王就先告辭了。」
四位衝著太子行了禮道:「叫殿下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