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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她……

陷入回憶中的寧凱與平日判若兩人，讓晉旭堯覺得這人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灑脫，只是從小到大的經歷讓他早已對這個世界感到麻木。

&ldo;我跟你不一樣，我小時候，父母都在，家庭富裕，還有一個非常疼我的外公。&rdo;

這是第一次，小孩願意跟他談論自己的事，寧凱連忙把自己從回憶里拉出來，豎著耳朵聽。

晉旭堯搶過了他手中抽了一半的煙，沒管對方的阻撓，直接對上了寧凱抽過的過濾嘴吸了起來，那姿勢，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ldo;後來我媽死了，是愛滋病。&rdo;

寧凱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著這個一向冷漠的少年，此時的他卸下了平日冰冷的偽裝，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哀慟，讓他看起來終於有些像他這個年紀的少年了。

&ldo;我媽是性成癮，每天都會抑制不住地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有時候在家裡，有時候去外面，還有時候花錢找男人。&rdo;

&ldo;那、那你父親?&rdo;這種疾病他是在後來快三十的時候才聽說過，據說發病人群稀少，沒想到晉旭堯的母親就是……

&ldo;他?&rdo;晉旭堯吐了一口煙圈，輕蔑地笑了笑，&ldo;那時候我外公還在，他跟上門女婿差不多，敢怒不敢言。&rdo;

&ldo;但我知道他討厭我，因為他討厭我媽，他覺得他在我家活得不像個男人。後來，我媽去了，那年我四歲，兩年後我外公也去世了，你知道我外公在醫院咽氣的當天我爸幹了件什麼事麼?&rdo;

寧凱搖了搖頭。

&ldo;他下午就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孩子帶回來了，那男孩，&rdo;晉旭堯頓了頓，香菸已經快要抽完，他把最後的火苗掐滅在了菸灰缸裡，然後把頭埋在雙膝中間，悶悶地說，&ldo;居然只比我小兩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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