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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陳木的叫喊,冬梅花更加有火,她手腳並用要按住陳木打,嘴邊有的叫罵越來越下流。
陳木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行,他奮力掙脫冬梅花,起身便朝臥室外跑。他慶幸自己的身體恢復得快。
冬梅花哪願就此罷手,從床上跳下來啥也沒穿就跟著去追,出臥室見客廳門邊有把生鏽的砍柴刀,拿在手中叫囂著非要逮住陳木非要砍死陳木的人。她心頭恨透陳木,想活剝陳木皮吃陳木肉。
看冬梅花追來,陳木慌亂間總是打不開客廳的門,他沒個辦法,只好放棄再開門繞個圈又往臥室裡鑽。
臥室不大,除床和梳妝檯的位置,剩下的空間只一米多寬三米多長。冬梅花追來後,陳木逃無可逃,盯著冬梅花緊緊握在手裡的砍柴刀,不自覺要往後面退,一退再退,退到床尾牆壁根上。陳木不安的喊:“你先冷靜點好不好?你先把刀放下來聽我解釋怎麼樣?我如今算是你男朋友,我沒必要對你悄悄使壞的。”
都到這步田地了,還想狡辯。冬梅花咬牙切齒的吼:“你現在給我死算了,我不想要再聽你的胡言亂語。”吼著上前抓住陳木胸口衣服,手裡拿的砍柴刀迅速舉到陳木的頭頂之上。
陳木無力的閉上自己絕望的眼睛,他感覺世界的末日到了,還彷彿看見砍柴刀砍在自己的腦袋上,把自己劈成兩大塊,隨即分開來橫倒在冬梅花腳下,鮮血不停不止的向外流……
“冬梅花,你今天是瘋癲了?”臥室門外,外婆的聲音傳來,有至高無上的威嚴。外婆手裡拿著陳木昨晚上給冬梅花脫下的髒衣服,摺疊得整整齊齊已經洗過了。外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冬梅花手上拿的砍菜刀“叮噹”一聲落地了。她放開陳木倒床上很委屈的哭了,“外婆,他昨晚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啊!我可是你親親的外甥女,我的人現在還沒有嫁給他,我的人怎可以給他隨便欺負……”
“你還好意思說,有哪個女孩像你那樣子喝酒的?”外婆訓著冬梅花走進臥室,看冬梅花還幾乎是個一絲不掛的人樣兒,心頭原本有的火星冒出來,黑著臉指向冬梅花又訓道:“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是沒衣服穿嗎?還光著個身子滿屋跑,還拿把砍柴刀講打講殺的,你光彩你能幹你好有本事。”
冬梅花的臉瞬間緋紅,她趕忙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外婆陰沉著臉看冬梅花半天后,對冬梅花說:“你與陳木的事,昨晚上幾個窗戶開著,啥都讓我看到了,陳木是個難得的好孩子,他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倒是你自己太不像話了,完全沒女孩的矜持樣。”說著把冬梅花的衣服放到床邊凳上,又心疼的說:“你昨晚給陳木脫下的髒衣服,我知道你今天要穿,我昨晚半夜悄悄爬起來洗了,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吃飯,都到上午十點多了,別光顧著睡覺餓壞了身體。”
外婆先獨自走了出去。冬梅花示意要陳木留下來,她對外婆的話有點兒不信,她問陳木道:“此時房間裡沒別的人,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下,我昨天晚上酒醉糊塗之後,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
“外婆不是同你說了嘛!我對你啥也沒做過。”陳木心頭對冬梅花還藏了些後怕。冬梅花太不講理了,發起脾氣來簡直不是人,歹毒潑辣,我今天算是差點兒把小命都弄丟掉了,我今後還怎麼敢與她過日子。
“真的?”冬梅花瞪大眼睛還是不信,不信裡又夾雜許多莫名奇妙的失落。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把我身上穿的衣服脫乾淨之後,竟然對我沒生出想佔有的意思?他生理上會不會是有些問題呀?
吃飯的時候,外婆語重心長的對冬梅花說:“現在與過去,時代是不相同了,連衡量人的道德標準跟禮節都有了變化,但作為一個未婚的姑娘家,自身形象還是要時常注意的。特別是出門在外身邊沒個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