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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齊了可以召喚神龍嗎？」趙酒問。

「不能。」老頭笑, 「就是以後每年過教師節要多花幾毛簡訊錢。」

晚自習下了，兩人從教室裡出來, 在樓梯間看到了鄭任。

趙酒剛要喊他, 忽然看到從樓上下來了一個姑娘, 鄭任二話不說, 擺了個非常風騷的姿勢, 往她面前一擋。

餘意看向趙酒，趙酒給了他一個非常懂的眼神。

「晚上好呀。」鄭任朝女生齜牙咧嘴。

「晚上好。」女生冷漠地說完了這三個字，要從他旁邊過去，鄭任趕緊往旁邊一撅臀。

趙酒在背後饒有興致地看著。

「你幹嘛？」女生有些惱了。

「不幹嘛呀, 看你啊。」鄭任嘴角往一邊勾, 盡力擺出一張痞笑的臉, 「聽說, 你月考兩科沒考才到了我們班？」

女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等他說接下來的話。

「挺厲害啊。」鄭任說，「能教教我嗎？」

趙酒：「……」

餘意：「……」

餘意拉著趙酒要走，趙酒趕緊上去加了個戲。

「他的意思可能是…學習不好該怎麼辦。」

趙酒一出聲，鄭任被他嚇了一跳，猛的一轉身，差點從樓梯上掉下來。

「你嚇死我了！」鄭任吼了一嗓子，把暗下來的燈給吼亮了。

「趙酒？」女生一看到他，眼睛立馬就亮了。

「是我。」趙酒搭上鄭任的肩膀，朝她輕笑，「犬子獻醜了。」

「誰他媽是你子！」鄭任後完了之後意識到不對，又吼了一嗓子，「誰他媽是狗！」

趙酒在他身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走了。」趙酒走回餘意身邊，朝他揮揮手。

鄭任不大情願地跟上他，女生也跟了上來。

「那什麼，趙酒同學，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來著。」女生說完，趕緊介紹自己，「我叫吳昇，原來是四班的。」

趙酒朝他點了點頭。

餘意見這人忽然對女生這麼熱情，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好早就說你有女朋友了……」吳昇拉開鄭任，繞到趙酒身邊，問他，「怎麼從來沒見過啊？你也不跟哪個女生走得很近啊。」

「他比較害羞。」趙酒說這話的時候，還笑著看了餘意一眼。

「她是我們學校的嗎？」吳昇追問。

「是啊。」鄭任一臉被攪局的不爽，「還一個班的呢。」

「一個班？」吳昇頗有興致地問，「是四班的？」

「嗯。」趙酒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因為想跟他一個班，所以我很努力地學習。」

餘意走在這人身邊，內心毫無波動。

「天哪，太勵志了吧。」吳昇一臉羨慕地說，「怪不得他們都說，現在的趙酒跟打多了激素一樣，那成績是蹭蹭蹭地往上漲啊。」

「……」趙酒保持著微笑，「這比喻好像不太恰當。」

吳昇說完了，偏頭看了看趙酒旁邊的餘意，驚呼：「他是餘意吧？」

餘意偏頭看了她一眼，就是打了招呼。

「看真人果然更帥。」吳昇小聲地說，「那啥，我手機裡一直儲存著你那張辟邪的照片來著，那真是你嗎？是不是別人p的啊？」

「……」

這話，餘意不知道該怎麼接。

鄭任看了看吳昇，又看了看餘意，確定吳昇確實是觸及到餘意的底線後，趕緊圓場：「那都是沒有的事，是吧九哥？」

「有的呀。」趙酒朝鄭任眨眨眼，「可愛吧。」

鄭任：「……」

餘意看了趙酒一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