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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畫板上。
迫切和激動羼雜著撞擊胸腔,帶動全身血液翻滾沸騰,在初雪來臨之際,陳譴的手心竟因急躁而冒了層薄汗。
一進家門,陳譴將頭盔掛到衣帽架上,腳步聲引得廚房裡淘米的陳青蓉探頭:「啊換鞋換鞋!我今天剛拖的地!」
這都到廚房了,陳譴懶得多此一舉:「媽,有沒有我的信件?」
陳青蓉治他壞毛病:「先把鞋子換了。」
陳譴無法,返身回門邊換上棉拖,陳青蓉才沖他房間一努嘴:「擱你床上了,小徐的字兒長得真漂亮……我可沒偷看!」
是漂亮。
攥著同款白信封時陳譴也這樣認同,尤其是他的名字,徐訣的每一處筆鋒都恰到好處在他心頭最柔軟的地方沉穩落下。
「陳譴收」,足夠瀟灑張揚的字跡,除他以外誰又能知曉徐訣那時護著信紙臊紅著雙頰卻落落大方地說這封信是給未來老婆寫的。
謹慎地撕開封口時,陳譴心道,什麼人啊,八字沒一撇呢就喊老婆,別真是那天前一晚被他咬得神魂顛倒冒出來的自信吧。
等信紙被拆出來陳譴就顧不上浮想聯翩了,他以為徐訣這種燻醉著都能侈侈不休將葷話情話一併說得帶有藝術情調的人會寫下冗長篇幅,沒想到裡面就一幅畫一句話。
儘管去年生日就被徐訣創作的二十二幅油畫所震憾過,眼下瞧見這一張由廉價中性筆亂線塗抹的畫,陳譴還是禁不住動容,彷彿遵循每一根線條就能收集到少年人的滿腔赤誠。
徐訣畫的是他當時埋首寫信的側影,可陳譴明明沒覺察過對方偷偷觀察的眼神,除非徐訣只一眼就能記住整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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