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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表情莫名的看了看手機裡的照片,再看看後座閉眼假寐的總裁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冷然的聲音劃出,鬱淮之掀起眼皮漫不經心的睨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
莊嚴嘴唇微動緩緩匯報,「聽說九慈小姐在工地搬……搬磚。」
搬磚兩個字,莊嚴都不好意思說,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好好的,搬什麼磚。
「你說她在做什麼?」鬱淮之眼神陰鬱氣壓莫名低下。
「搬磚,似乎已經一個星期了。」莊嚴戰戰兢兢的看著臉色陰沉的鬱淮之將手機遞過去。
鬱淮之狹長惑人的丹鳳眼危險半瞌,盯著手機照片裡頂著烈日正在搬磚的身影,周身的低氣壓更加凌冽。
殷紅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語氣冷冽,「去工地。」
莊嚴收回手機讓司機把車開去九慈所在的工地。
等鬱淮之到了工地,穿著一身整潔的西裝邁著大長腿在一群工人疑惑的目光下尋找九慈。
終於在一處角落找到了正在努力往推車裡碼磚的身影。
那嬌小的身影在髒亂的工地上格格不入,一眼就能認出。
「小九休息一下吧,要不要喝水?」一旁的農民工熱情的招呼九慈。
「謝謝。」九慈轉頭微微一笑接過未開封的礦泉水。
這裡的工人都很淳樸熱情,看她年紀小對她也多有照顧。
小姑娘摘了安全帽隨意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揚起白淨的小臉喝水。
餘光卻掃到了一抹亮眼的黑色,驚異看去確認自己沒看花眼。
身著西裝乾淨一絲不苟的鬱淮之頂著烈日站在凌亂不堪的工地上渾身冒著冷氣,臉色陰沉。
從看到小姑娘搬磚開始森冷的寒氣低的要凍死個人。
可苦了身後的莊嚴。
九慈邁著小碎步跑來,眨巴著大眼睛一臉驚喜,「夫君,你怎麼在這裡呀?」
九慈習慣性的叫對方夫君,鬱淮之莫名的也沒糾正對方。
「你呢,為什麼會在這裡。」鬱淮之陰沉著一張俊臉反問。
「搬磚。」九慈抿唇一笑,似乎覺得自己搬磚並沒有什麼奇怪。
鬱淮之盯著眼前軟乎乎的笑臉,嘴唇微動,「為什麼要來搬磚?」
「為了賺錢。」九慈不開心的撇撇嘴,「我太窮了。」
鬱淮之一哽,他之前有看過小姑娘的資訊,日子是過得不好,做了很多兼職。
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跑來搬磚,這麼危險的地方是她該來的嗎?
「為什麼不去找我?」鬱淮之心情陰鬱低沉。
她該知道他有錢才對。
「嗯?」九慈一時沒反應過來,觸及到對方陰沉的目光時恍然大悟,開口解釋,「你放心,我不會找你要錢的。」
跟她有婚約本就是她對不起他,又怎麼好意思去找他要錢。
被曲解意思的鬱淮之更加鬱悶,嗓音染上了冷氣,「搬磚賺不了幾個錢,別幹了。」
「不會呀,很賺錢。」
一星期賺了三千塊的九慈搖了搖頭天真無邪的反駁。
被反駁的某人盯著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良久,神情緩和,壓低聲線輕柔說道,「你若是沒錢可以來找我,我有錢。」
九慈晃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行,那是你的錢,不是我的。」
「我是你的誰?」鬱淮之湊近對方,深邃惑人的眸子緊盯九慈,嗓音低啞溫柔。
「夫君。」九慈極近的盛世美顏微愣。
「嗯,那夫君又是你什麼人?」鬱淮之進一步引誘,呵氣如蘭。
「夫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