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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召到奧伊斯特灣當傳話人而惱怒的羅申男爵,給他的孩子們讀了西奧多&iddot;羅斯福書信集,對這位美國總統下的結論是:&ldo;真沒法不愛這個人。&rdo;
附錄
西奧多&iddot;羅斯福總統 1905年9月2日
給他女兒艾麗斯的信
親愛的艾麗斯:
我希望你的中國之行愉快。盼悉你在菲律賓的見聞。
這個夏天,我可是不得清閒,忙忙碌碌,但無悔無怨,因為現在看來,我們已經讓日本和俄國媾和了。我跟兩國的使節和政府打交道,什麼滋味都嘗過,最後還一次又一次給兩國政府寫信,寫得很客氣,但意見也尖銳,像個苛求的荷蘭大叔一樣。有趣的是日本人總是保持沉默,而每次我給沙皇寫信,俄國人就把它張揚出去,幾乎總是加以歪曲,可是外界對於我給日本人的信卻一無所知。在談判過程中,俄國生我的氣,以為我只給他們去信。但談判結束了,俄國人算是認真賠禮了,沙皇還給我發來了賀電,我覺得他還算不錯。
他的電報說:&ldo;你付出了巨大努力使和談得以成功結束,為此,請接受我的祝賀和最熱忱的感謝。敝國將以感激之情懷念你在樸次茅斯和談中所起的重大作用。&rdo;
這個夏天真累,因為我沒有國務卿,所有外交事務都得我自己辦,塔夫脫又不在,巴拿馬的事也得我自己處理。三個月來,我辦理的主要事情包括樸次茅斯和談,巴拿馬,委內瑞拉,還有聖多明各,處理過程中我得不到任何建議或幫助。
人們,不僅在我們國家,而且在別處也是一樣,通常都是純粹按照一個人做成了什麼,來對他的工作給予評價,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假若我沒有促成媾和,人們準會嘲笑我,譴責我。現在卻又把我讚揚得過了分。說什麼我腦袋長有遠見,如此等等。其實,我最終採取立場,並非我情願如此,而是形勢使然;在那種形勢下,我若是採取別的做法,我就會感到自己是逃避責任。去年冬天,我就曾幾次建議俄國人別再打仗,可是他們不聽。同樣的話我也對日本人說過。無疑是因為日本人相信我會立場公正,所以在他們海軍大捷之後主動請我促進和談,但是別讓對方知道是他們提出這一建議的‐‐自然我不會說的。於是我著手工作,在我採取公開行動之前徵得了兩國政府的同意。這時,雙方對和談地點又談不攏,一方想要的地點,對方都不同意。我希望在海牙,日本人又不同意。結果只好在我們美國談判,這就把我推上了拋頭露面的地位,這是我本來不想要,想儘量避免的‐‐不過現在看來,若不是在我們這裡談判,他們大概永遠也講不了和的。和談了,又陷入僵局,我不得不再次出面幹預,直接跟兩國政府聯絡。要是聯絡無效就只好散夥,但似乎是談成了。我說&ldo;似乎&rdo;,是因為要等和約正式簽字了,我才能放心。日本談判的人遠不如日本政府明智,因為我相信日本不要賠款才是最有利的。俄國人是不會給的,而日本人把戰爭再打下去,只會再耗費億萬款項而分文無收,只是浪費,比浪費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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