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穿什麼肚兜呢?要知道,肚兜這東西,並不能保持一個完美的胸線啊,如果生了小孩,就更不能保持它象座小山峰一樣的聳立啊,要知道,地心引力這東西,可不是說被現代人發現了才有的啊。
嗯,對著自己在窗紙上模糊的影子,偶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誰,誰的鼻血在飛?
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放在床上,偶吹熄了蠟燭。(這古代,唉,就是太暗了,連個燈泡都沒有,我恨蠟燭,誰再找我吃燭光晚餐我跟誰翻臉)
隔壁房間,小黑和小白似乎喝得正興起,居然划起了拳,想象不到那兩個互相看不對眼的人一邊喝酒一邊划拳還要裝作哥倆兒好的樣子,想必是非常可笑的。
盯著窗紙,果然,半晌之後,一根細長的指頭輕輕的捅開了窗紙的一角,然後一根細細的小竹筒伸了進來,一縷白煙從小竹筒裡冒出來,嗯,還怪香的。
只是,這場景啊,害得偶一點期盼之心都沒有,完全是複製現代的武俠電視片嘛,古人真是一點創意都沒有。
偶在現代的時候,特喜歡研究這些古老的迷藥春藥之類的東西。所以偶對這些藥的成份,只消一聞就知道,甚至每味藥的比例偶都能聞得出來。象這種小兒科的迷藥,偶自有對策。
塞了一顆自制的藥丸含在嘴裡,偶裝作睡沉的樣子。
又過了半晌,窗子輕輕地被人推開了,一個人跳了進來。
偷偷地將眼睛張開一條小縫,果然是白天那個“女人”。他已經除去了花簪和花裙,穿了一套棗紅色的長衫,領口和袖口還有腰帶都是繡著花,看那花色花樣,跟下午他穿的那套女裝屬同一系列,小樣,還懂得穿“情侶裝”呢。拿一句我們趙大叔的話來鄙視你,採花賊,小樣,穿上馬甲我照樣認識你!!!!
他慢慢地走到床前,跟電視裡演的色鬼不太一樣,他並沒有猴急的扒掉自己的衣服,獰笑著說什麼:大爺來疼你了!反倒是坐在床上,仔細地端詳著偶。
穿外的月光照射進來,頗有床前明月光的感覺。
如果他不是採花賊,這樣一副圖畫多麼的有詩意啊。
他看了一會,伸手在偶臉上輕輕地撫摸。
他的手溫溫的,手指細長纖柔,跟小白小黑長年練功的感覺不同,小白小黑的手,摸在身上,癢癢的,刺刺的,一下子就會讓人敏感起來。而他撫摸的感覺是滑滑的,輕柔的,彷彿你就是他最疼惜的那個女人。
這一瞬間我倒對這個小採花賊有了一絲好感。一個女人,在床上,當然是希望在男人心裡,她就是最好最唯一的那一個。哪怕是假的,也不失是一種幸福。
這個小採花賊不急著壓上去,反倒做著一種類似於前戲的動作,是個有水準的採花賊。
偶想起他的那張臉,吹彈得破的肌膚,充滿邪氣的桃花眼,偶的身體忽然湧上一陣熱流。
不好!偶暗暗叫苦,偶想到他才是真正的萬年小受的模樣,鼻血忽然不受控制,一下子噴了出來。
嗚,娘,你為什麼把我生成一個如此熱衷美男的色女?
這小採花賊嚇了一跳,不過他以為是自己的藥起了作用,只是沒想到藥性對偶來說太大了,居然連鼻血都搞出來了。
他輕輕地笑了,很輕柔地為偶擦拭了鼻血,吃吃地笑了,摸著偶的天使臉蛋:“小娘子,看來,你是受不了了。那小爺我就來給你敗敗火吧。”
嗚,他的聲音,輕柔性感,鑽進耳朵裡,讓人渾身舒坦哪,象是一塊上好的絲綢,披在赤裸的身子上,柔滑的就順著身體的曲線這樣包裹了住,舒服,舒服啊。當年豬八戒吃第二顆人參果後,是不是就是這個感覺?
他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
靠,小黑,小白,你們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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