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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崇拜的警官!&rdo;凡斯大叫，&ldo;在你面前我真是汗顏!我真是佩服你!……檔案盒‐‐那個毫髮無損被開啟、空無一物的檔案盒!當然!不是史基開啟的‐‐絕對不是!那是另一個傢伙的傑作。&rdo;

&ldo;你對那個盒子有什麼看法，警官?&rdo;馬克漢問。

&ldo;就這樣了，長官。正如同凡斯先生一直堅持的，那晚除了史基，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屋裡。而你告訴過我，克萊佛向你承認他在六月時曾付給歐黛爾一大筆錢拿回他的信。但是，假設他沒有付那些錢，假設他星期一晚上到那裡取回那些信。他不是告訴過你花錢買回這些信的事嗎?或許那就是為什麼曼尼克斯看見他在那裡的原因了。&rdo;

&ldo;這也不是沒有道理，&rdo;馬克漢承認，&ldo;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呢?&rdo;

&ldo;長官，如果克萊佛確實在星期一晚上拿走它們，他可能還儲存著。如果有任何一封信的日期是在他說拿回信件的六月以後，那我們就握有他的證據了。&rdo;

&ldo;然後呢?&rdo;

&ldo;就像我說的，長官，我在想……克萊佛今天出城，如果我們能取得那些信的話……&rdo;

&ldo;當然，它可能會有幫助，&rdo;馬克漢冷靜地說，並直視著希茲警官，&ldo;但是這種事你想都別想。&rdo;

&ldo;可是，長官，&rdo;希茲喃喃地說，&ldo;這樣可以讓克萊佛透露出許多事情真相的……&rdo;

第21章 時間上的矛盾

九月十五日，星期六，上午九點

翌日早晨，馬克漢、凡斯和我在喬治王子俱樂部共進早餐，並在九點左右來到馬克漢的辦公室。這時候希茲陪同克萊佛正在接待室等著。

從克萊佛進辦公室時的態度來看，希茲警官顯然剛才對他沒有好臉色。他來勢洶洶地走

到馬克漢的桌前，忿忿不平地看著馬克漢。

&ldo;我算是被捕了嗎?&rdo;和緩的語氣中帶著壓抑的不安與憤怒。

&ldo;還不算，&rdo;馬克漢答得簡單。&ldo;但如果你被逮捕，那也只能怪你自己了。‐‐請坐!&rdo;

克萊佛猶豫了一下，然後挑了張最近的椅子坐下。

&ldo;為什麼一大早七點半你的這位警官就硬把我從床上拉起來?&rdo;他的拇指朝希茲一比，&ldo;還用囚車、拘捕令威脅，就因為我抗議這種高壓不合法的方式?&rdo;

&ldo;如果你拒絕接受我的邀請，你只會受到合法程式的威脅。今天我只有半天班，所以我希望馬上聽聽你的解釋。&rdo;

&ldo;要我在這種情形下解釋，門都沒有!&rdo;相對之前的鎮定，克萊佛此刻已經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ldo;不管你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你從我這都得不到什麼。&rdo;

&ldo;正合我意，&rdo;馬克漢不懷好意地說，&ldo;既然身為自由之身公民的你拒絕作任何解釋，我只好改變你現在的身份了。&rdo;他轉向希茲，&ldo;警官，去大廳那裡叫班申請一張查爾斯?克萊佛的拘捕令，然後把這位先生關起來。&rdo;

克萊佛大吃一驚，倒抽一口冷氣。

&ldo;什麼名義?&rdo;他問。

&ldo;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