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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平日所為啊。”商土看看了然的老族長和不言不語的商水,疑惑的開口道。
“她是找我們商家要人來了。”商闕輕描淡寫的回答說。
“難道是丁香那個丫頭?”商土猜測的問。
商闕點頭,商水卻皺了眉頭,接過話茬說:“自從前天跟丟了她們之後,丁香那個丫頭就一直沒有露面,昨夜祭壇外歌聲響起之時,屬下擔心族長安危沒敢妄動。當時鸞家和耀皇的人都在外面混戰,那丫頭恐怕凶多吉少了。”
商水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乾脆就如同蚊子在嗡嗡了,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商闕看著愧疚的商水,意有所指的說:“阿水不必愧疚自責,鸞家、耀家的暗衛都不是善茬,即使當時你出手,也未必能有把握救下人來。”
被老族長看破心思,商水猛然一驚,自己什麼時候對那對小主僕竟然有了這般深厚的感情了,竟然為了沒能出手相救就自責起來,他掩飾的輕咳一聲,無力的解釋說:“屬下是擔心,綺羅那丫頭來要人,我們不好應對。”
商闕並不點破商水微妙的心理,點頭附和說:“阿水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畢竟現在她身份不同了,我們也得小心應付些才是。”
“屬下這就讓人去鳳凰上再細細的搜上一遍。”商水說著不待老族長回答,就逃跑似的出了密室,惹得身後密室內,商闕和商土相視而笑,搖頭不已。
綺羅退出含元殿之後,又登上了來時的步輦,雲霜扶著綺羅坐好,小聲地問,“公主可是要回洗羅宮?”
綺羅閒閒的一擺手,盯著雲霜的臉,緩緩地說:“如果方便,本宮想再去陪一陪母妃。”
雲霜當然明白綺羅話裡話外的意思,她把頭垂得更低,“雲霜惶恐。望柔臺,公主當然是隨時可以去的。”
雲霜說完她對著候著的宮人們,輕斥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公主吩咐麼?”
綺羅再次回到望柔臺上,並沒有回柔宸殿,而是直接扎進了落瑛閣,呆呆的盯著朝北的幔帳,希望突然間就能看到了那紅色的訊號。
就這麼希冀著過了不到半個時辰,依然沒有等到丁香的訊號,卻等來了福公公,他站在落瑛閣外,尖細著嗓子催促到,“四公主可在裡面?陛下交待的差事該去辦了。”
綺羅再一次確認的看了一眼望柔臺外,蒼翠的山林裡依舊沒有她一直企盼的紅綢,她認命的走了出來,淡淡的吩咐,“這就走吧。”
早已候在旁邊的雲霜抖開臂彎裡備好的披風,無聲上前的給綺羅披上,然後又默默地退在了一旁。
下了望柔臺,穿過整個耀宮,出了皇宮的正門鳳陽門,綺羅才棄了步輦,踏著宮人們送上的矮凳,輕扶著雲霜的胳膊,登上淺黃色的公主鑾駕。
雲霜待綺羅坐好,等了一會兒,見綺羅沒有任何吩咐,她低低的告罪說,“請公主恕奴婢放肆了。”說完不待綺羅回應,也抬腿上了車架,放好車架四周的幔帳,然後在車架外側戒備的跪坐了下來。
綺羅看著如臨大敵的雲霜,沒有說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靠在鑾駕車廂壁上假寐起來。
福公公佝僂著身子,看似混濁的小眼睛卻尖利的很,綺羅這邊剛剛妥當,他就靈活的上了馬,帶著浩浩蕩蕩的公主扈從向著安都東城的水雲間方向奔去。扈從隊伍裡領頭的那個獨臂的雲峰傷了胳膊,又忙了一晚上卻一點也不見疲色,迎著朝陽,臉上雕塑一般看出不出任何表情。
綺羅公主出巡了,新封的耀國四公主出巡了,訊息不知道被誰散了出去,安都的老百姓都興奮了起來。十幾年來都是鸞家的人或張揚或低調的在安都大街上來來往往的招搖著,很久沒見到耀國皇家的人出行了,這次這個新封的四公主,勾起了大家所有的興趣,即使宮車幔簾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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