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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和尚想勒死皇帝,他不知皇帝此時早已死去,因業務不熟練勒斷了繩子。
再之後我去砍頭、皇后去捅刀子、丫鬟去砸腦袋,其實都沒有什麼卵用,只不過是疊加傷口罷了。
這個劇情本不難推理——因為有證據顯示毒藥發作時間是五分鐘,只要我們對時間線時發現,和尚是皇帝中毒五分鐘後才進去的,其實就可以鎖定兇手。
但關鍵是,青樓女故意模糊了「下藥」的事,讓人認為毒藥是侍衛下的。而青樓女又顯然沒有理由幫侍衛隱瞞,於是大家就相信了他說的,毒藥還沒有發作,並不是致死原因。
更完蛋的是,因為我一直按他的要求,說我進去時聽見皇帝在打鼾、在□□,就進一步證明瞭皇帝不是毒藥毒死的。
知道真相的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憨憨——當然碩碩更是個憨憨,這傢伙惜字如金,連自己下的是什麼藥都沒說清楚。
但回家路上碩碩說的倒也有道理:「我是沒明白『那個男人』在玩什麼,但我要是說我下的只是迷藥,那大家就會問我為什麼下迷藥,是在跟誰打配合。我總不能自爆說自己才是組織老大、是敵國細作吧?我想著將錯就錯,讓大家以為我是下毒的,這樣就不會懷疑咱倆是共犯了——畢竟我們沒必要下兩次手啊。」
總之就是我們倆新手被狠狠地欺騙、利用了一個下午,玩個遊戲玩出了一肚子的氣,還不好發火——畢竟遊戲規則就是這樣,自己蠢也怪不了別人。
那麼青樓女在這個故事裡究竟又是什麼身份呢?
這也是我聽完真相之後唯一的疑問。因為這麼說來,青樓女並不是我們組織的人,她似乎和所有人都沒有聯絡。
當我這麼問的時候,「那個男人」看起來心情已經不很錯,和剛來時判若兩人:「你還記得被你屠了全家好幾十口的汴東白家嗎?」
我僵在原地。
他說:「我是白家唯一的活口,是白家的遺孤。」
那天的最後,我們一起離開了劇本殺店子,在樓道里等那輛破電梯。
思思和女神嘰嘰喳喳地嬉笑打鬧,思思嚷嚷著要玩夜場、去酒吧,女神欣然答應。
阿奇一直站在女神身邊微微笑著,格外安靜。
和他一樣安靜如雞的是我和碩碩——碩碩今天的社交時間已經飽和了,她迫不及待地想縮回自己房間裡去;而我則是因為被戲耍了一個下午,心情實在萎靡。
此時「那個男人」已經換回了自己的黑色襯衫,看起來正正經經的,一點不像個老騙子。
可能是看我垮著張狗臉,他也知道自己用力過猛了,就站在我身邊說了句:「劇本殺這個遊戲其實就是滿口謊言,下次再玩的話記得誰的話也不能信。」
我雖然心情不佳,但也不至於因為一個遊戲跟人家慪氣,見他還專程說話示好,自然忙回應道:「好的好的,我沒事的……」
「比如其實我之所以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其實不是因為你邏輯清晰,也不是因為你有寫作者的氣質。而是因為我們倆工作的機構在同一棟寫字樓裡,我聽到過你和你領導的談話。」
這老騙子哪是來跟我示好啊。
他分明就是覺得我受的刺激還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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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劇本結束啦,歡迎收看下一卷,也是第一個日常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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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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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安非他命
我直到週四教研時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整個人渾渾噩噩、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