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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正與諸將議論戰場之事,聽聞殷素知忽而來了,知道她不會無故打擾,不敢懈怠,連忙出來相迎,「師叔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殷素知便扯了扯那道人:「我見這人行蹤可疑,正往那河中傾倒什麼東西,便把他抓來見你。」
姜子牙是一軍主帥,自然知曉飲水的重要性,聞言頓時嚴肅起來,細細打量那道人,隨即驚道:「此人我前日見過,是那呂嶽的一個門人,不想竟叫他混進營來,此事必有蹊蹺!」
殷素知聽見呂嶽,便知道這件預感中的大事是什麼了。呂嶽也是一位截教弟子,而他最擅長的,便是攪弄瘟疫之術。
呂嶽倒不慕富貴,他是被申公豹以周營侮辱截教為由誆來的,便投了商營主將蘇護與周營對峙。
蘇護雖是蘇妲己的父親,卻早有反心,無奈碰上呂嶽,手下副將忠於商紂,又拜了呂嶽做弟子,弄得他也不敢言反。
此回呂嶽派門人進城來往河中撒的東西,想來就是能引起瘟疫的什麼物什。兩軍交戰,殃及無辜百姓,也是個狠絕之人,沒有一點道德之士的模樣。
通天建立截教,曾言「度盡眾生成正果,養成正道始無聲。」
通天身為聖人,立下此言,本意自然是好的,也讓人肅然起敬。但是世上生靈一生靈智,就難免有善惡之分。截教弟子不經篩選一應收進門牆,自然魚龍混雜,其間有諸多不修德行之輩。這些人是長在截教身上的毒瘤,是不斷敗壞截教氣運之人,也是通天想要清除的弟子。
「姜子牙,快去,叫城中之人千萬不要飲用此水,否則將有瘟疫降臨!」殷素知忙喚姜子牙,姜子牙一聽也急慌起來,急忙吩咐下去。
可惜一座城池何大?城中百姓又何多?每時每刻均有人飲用河水,雖及時發現阻攔,卻還是有不少人遭此災禍。
「我這裡有一貼藥方,你們按藥方去抓藥煎熬,然後給飲水之人服用,看見不見效。」這種危急時刻,殷素知養的軍醫們便發揮出了重要的作用。他們一面抓藥,一面觀察,若有所得便聚在一處討論,最重要的是有殷素知的靈草相助,才總算快速控制住了瘟疫,沒出現什麼傷亡。
既控制住了瘟疫,殷素知便來見抓到的呂嶽門人,他倒一副很有骨氣的模樣,見殷素知過來,也不掙扎,自顧哼了一聲,便偏過頭不言不語,一副絕不配合的模樣。
「這會兒倒做出一副樣子,欲要傷害城中普通百姓性命的時候,也不見你有什麼羞慚之色。堂堂截教弟子,修道之士,卻不識天數,不知因果業報,肆意傷害普通百姓,該殺!」殷素知對呂嶽門人冷道。
她一向不愛管他們兩軍交戰的事情,但卻很反感他們傷及無辜。之前姜子牙冰凍岐山,要凍死商軍士兵,殷素知尚且見不得要出手救下兵士,如今呂嶽要害一城無辜的普通百姓,殷素知同樣看不慣。
「你們闡教依仗強勢辱我截教,殺我門人,如何不能一報胸中之仇?」呂嶽門人聽殷素知張口便要殺自己,頓時大怒,斥罵起來。
殷素知聞言,不由冷笑一聲,「我可不是闡教中人,對你們兩教的那些事情也沒什麼興趣。我且問你,你要找闡教報仇便去找其他闡教門人報,如何要害一城無辜百姓?」
呂嶽門人聽她不是闡教弟子,頓時不以為然起來,「誰叫他們生在姜尚手下?遭逢此劫,全因姜尚惡行,他們要怪,也該怪姜尚才是。你既不是闡教弟子,何必與他們狼狽為奸,與我截教作對?」
「你們教主簽下封神榜後,便提醒你們截教弟子萬萬不要下山相助商紂。不想你們這些弟子絲毫不尊師命,將教主的吩咐當作耳旁風一般,如今也敢拿截教說事,就不怕教主怪罪於你們嗎?」
「我們截教之事,不勞旁人操心。之前三霄娘娘倒是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