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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態,就那麼小心翼翼地圍成一圈,將他們悉心愛護的蟲母保護在中央,說是他們陪著睡覺,實際上真正睡著的只有阿舍爾一個。
比起享受睡眠,蟲群們則喜歡安靜地注視著他們的媽媽。
漂亮,單薄,大多數時候清冷又理智,但偶爾在特殊時期,也會陷入不一樣的可愛和奇怪裡。
不論是哪一個樣子的媽媽,他們都喜歡,並將永遠喜歡。
靜謐中,迦勒忽然輕聲道:“我好愛媽媽啊。”
“……沒有蟲不愛媽媽。”歌利亞的聲音很冷靜,但他圈在蟲母腳踝上的尾勾,卻輕微收緊。
“是啊,我們都愛他。”
所以他們才能用這份“愛”留住媽媽。
蟲群們總會等著十年約定到期時,帶媽媽回家的那一天,那時候,媽媽才是真正屬於蟲族、屬於他們的。
恢復x社死x習慣
“……我們……都……愛他。”
模模糊糊的聲音很輕很淺, 就那樣帶有幾分朦朧意味地飄在阿舍爾的耳朵裡,有些聽得不真切,但依稀還是能夠分辨其中具體字眼所代表的意思。
睡夢中的青年思緒很飄忽, 他只恍惚地知道喃語的來源者聲音很熟悉,但去細分誰是誰, 便有些艱難了。
睏倦拉扯著阿舍爾的意識徹徹底底栽入更深層次的黑暗,這一回, 外界一切的聲音全部消失, 而阿舍爾也終於進入了深度睡眠。
築巢期是蟲族生命體發生的自然反應,可能會在不同時期、不同階段作用在蟲母亦或是雄性蟲族身上, 具體持續時間因為不同生命個體的體質、體能、精神力而略有差異, 但總歸一年也只會出現一到兩次, 發生期間呈現出“輕-重-輕”的變化趨勢。
如今的阿舍爾已然進入了最後一個呈現出下滑狀態的“輕”反應階段, 等屬於築巢期的熱潮、失控和混沌感徹底褪去,他便能恢復常態, 只是有關於築巢期時記憶中奇奇怪怪的經歷行為, 也會被大腦清晰地反映出來。
——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清晰,就像是錄影帶裡留存的黑歷史,大抵十年後的某一天忽然想起來, 也會有種連夜想逃離宇宙的衝動。
於是,當阿舍爾在這足夠漫長的睡眠中逐漸清醒時, 他第一時間想做的事情不是睜眼, 而是閉著眼睛準備掐自己一把,看看這些迴歸的黑歷史記憶到底是現實,還是一場滑稽可笑的夢。
但手才剛剛摸上自己的大腿, 就被一截尾勾圈著腕子給捉住了。
“媽媽醒了嗎?”是歌利亞的聲音。
一直緊貼著面板的尾勾早已經變得如體溫一般溫熱,再加上始初蟲種極其小心的力道, 阿舍爾甚至不曾感受到什麼束縛感,就像是戴了條手鍊一般自然。
在歌利亞的詢問下,其他環繞在蟲母四周的雄性蟲族也窸窣動作,雙眸緊閉的阿舍爾能清晰地感知到一抹抹滾燙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正流動著各種各樣的熾熱情愫。
“媽媽還要賴床嗎?”
烏雲抬起鉗足蹭了蹭蟲母的腳心,引得裝睡的青年不可抑制地顫了顫足趾,下意識收攏了腿。
阿舍爾慢吞吞睜眼,在視線未曾完全聚焦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已經徹底恢復的蟲群們像是哄小孩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安撫,甚至是猜測蟲母下一步奇奇怪怪的擔憂點在哪裡——
“媽媽睡舒服了嗎?一會兒要不要吃點什麼?”>>
“現在媽媽想做什麼呢?”
“實驗室裡的試管我和伽德都給織了小毛衣,一會兒媽媽要看看嗎?”
“媽媽剛才我去看了看野犬一家子,都在窩裡睡覺呢。”
……
嘰嘰喳喳的聲音迴響在阿舍爾耳邊,他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