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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上耳朵上阿舍爾送的耳釘,他看起來又酷又不好惹,似乎隨時能從包裡掏出個棒球棍。
只是這酷沒能維持住三秒,烏雲忽然露出了一個有點兒盪漾的笑容,愉悅道:“媽媽昨晚是抱著我的腦袋睡覺的。”
因為房間位置不夠大、所以猜拳輸了被迫睡在客廳沙發的迦勒:????
蹲在樹幹上的烏雲輕而易舉地就感受到了迦勒憤怒的目光,他慢條斯理地捋了捋鬢角邊的發茬,咧了咧嘴:
“旦爾塔都沒這待遇。而昨晚上歌利亞他們幾個都在,但媽媽只想抱著我的腦袋。媽媽的肚子軟軟的,不像我們都是硬的……不對,應該說媽媽全身都是軟的,像是一塊快化掉的小甜糕,還香香的。”
“媽媽一邊抱著我的腦袋,還會用手摸我,特別溫柔;後來媽媽困了都抱著我不撒手,昨晚上旦爾塔他們的臉都快歪掉了。甚至那會兒睡迷糊了,媽媽還抱著我的腦袋親了一口,有聲音的那種,你懂嗎?”
“嘖,看來這頭金毛也不是那麼沒用。”
——至少剃了能讓他得到媽媽親親抱抱。
迦勒聽得咬牙切齒,他既想讓烏雲閉嘴,又忍不住想知道被媽媽抱著腦袋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兒的,於是直到幫阿舍爾喂完了野犬一家,迦勒也都一直扭曲著表情。
半路上,他們正好遇見了去採花的伽瑪和歌利亞。
——當然,採花的要求也是媽媽提出來的。
今早勉強睡飽蟲母從衣服堆裡鑽出來個小縫隙,先是用指尖勾了勾旦爾塔的手背,又悄悄叫了幾聲歌利亞的名字,直到所有的蟲群都聚集在他的床邊,築巢期情緒難控的蟲母才小聲說出了自己奇奇怪怪的小要求。
野犬夫婦要養孩子,那麼辛苦,應該幫幫它們。
花海里的花那麼多,可以摘回來給家裡的花瓶作伴。
實驗室的試劑瓶躺在那裡太冷了,是不是要給它們蓋個被子?
……
築巢期的古怪情緒讓阿舍爾變得脆弱又敏感,他會不自覺地去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點,然後又衍生出一些尋常人不會想到的問題。
甚至當旦爾塔抱他去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盯著馬桶的蟲母忽然就眼淚汪汪,說馬桶每天都要上班工作,好可憐啊。
那時候,旦爾塔的解決辦法是告訴蟲母,祂會給馬桶發獎金的——於是當天,繆被喊來當苦力,給白色的馬桶鑲了一層金邊,安撫了蟲母可愛的小悲傷。
這些放在人類世界,可能會被嫌棄的各種小鬧心,都被蟲群們完美地安撫並解決,甚至他們一點兒都不覺得麻煩,只會一次又一次地被媽媽可愛到壓不住翹起來的嘴角。
短短几天的功夫,即使是一向冷臉的歌利亞,都快要維持不住自己不苟言笑的冰川人設了。
無他,實在是蟲母太可愛了,誰能拒絕一個眼淚汪汪訴說著無厘頭擔憂的媽媽呢?
沒有任何一個雄性蟲族可以拒絕。
於是面對蟲母的各種無厘頭的要求,蟲群們一個個沉浸其中,甚至快當成了比賽。
此刻,半路相遇的幾個雄性蟲族彼此對視,眼裡都藏著某種競爭,統一往別墅裡趕。
在他們回來的同時,阿舍爾在被伽德、伽斕餵過一點兒早餐後,又像是之前一樣,鑽進到了衣服堆裡。
“這樣真的行嗎?”伽斕有些擔憂,溫和的眉眼間掛著幾分愁,“媽媽這兩天吃飯都很少,築巢期也不能這樣吧……”
“媽媽一直待在床上,沒有消耗體力的途徑,肯定不餓。”塞克拉抱著手臂,一直盯著床上的衣服堆。
眼見縫隙處探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向上摸索著什麼,立在一側的旦爾塔立馬上前,體貼地將半截掛在上邊兒的襯衣給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