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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三個女人,被安辰最後的眼神掃過,脊背一陣發寒,看著離去的兩人緊握的手,湧上心頭的後悔讓她們緊緊咬著牙,後怕到腿都有些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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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看著悶不吭聲,拉著自己快步在前面走的安辰,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好。
直到坐進了他的車。安辰的沉默才算告一段落。
「這種話,你已經聽到不止一次了?」安辰悶聲問道。
「算是吧,其實也沒什麼……」夏梨訥訥,手裡緊張地習慣性捲起自己的發尾,想著怎麼平息安辰的怒火。
這怒氣雖然不是對她,但也許是因為安辰本人的氣場太強,讓她這個被掃到颱風尾的也心裡揣揣不安,開口前要小心地措著辭。
然而不等夏梨繼續解釋,安辰不容置疑地道:「我送你回去。」這樣那些不長眼的傢伙應該學會『閉嘴』兩個字怎麼寫。
夏梨卻慌亂地擺手:「不用不用!」現在那些人說話已經很難聽了,如果坐實了她『抱大腿』這件事,當面不敢說,背後還不知道怎麼罵她呢。
安辰被夏梨嚇得發白的臉簡直要逗笑了:她怎麼就不懂,那些人敢背後嚼舌根是因為不確定,只是空穴來風的瞎猜胡扯,但是當絕對的地位差距擺在面前的時候,她們的嘴反而會閉得死緊。
畢竟,已經有了三個前車之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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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退風波很快傳遍了整個節目組,所有人都看到了,安總跟那個花瓶並肩而行,親自把她送了回來。
正如安辰所料,風言風語戛然而止,再也沒人敢對夏梨說三道四。
每個人都一改之前不屑的態度,對著夏梨笑得彷彿春暖花開,沾親帶故一樣。
夏梨卻開始寡言少語,一有時間就坐在角落裡,或是背臺詞,或是練習主持人的基本功,或只是捧著一本書在看。
想要做一個主持人,除了口才和解讀現場情況靈活應對以外,其實需要的知識儲備越多越好,比如現在,夏梨手裡捧著一本《古文觀止》正讀得津津有味,就感覺肩膀被人一拍,嚇得她一個激靈。
「幹什麼呢你……」卻是穆小橘笑嘻嘻地來串門了,她的節目組就在隔壁錄製棚。
但穆小橘和夏梨只是偶爾需要上臺不一樣,她哪怕沒有鏡頭,也是需要站在後面當背景的,所以平時很難抽出時間跑過來。
熟稔地扯過夏梨手中的書,穆小橘看了一眼就嫌棄地撇嘴:「什麼呀,都是文言文和天書,虧你看得進去。」
「別看啦,跟我聊聊天。」穆小橘一把攬住夏梨的肩,悄聲問,「我聽說,前兩天安總給你撐腰了?」
穆小橘也知道夏梨背後被人說的事情,其實她的情況也差不多,不過她比夏梨潑辣多了,笑嘻嘻地就懟人:「對呀,我是被人包養了,羨慕啊?那你也找個去唄?」
這麼大大方方的不要臉,反而把說她壞話的那些人噎個半死。
「哼,那些人啊,就是欠收拾,我說你就是脾氣太好了,怎麼越長大越慫了你?」穆小橘看著夏梨恨鐵不成鋼,當時在學校,她被欺負的時候可都是夏梨擼袖子幫她揍人,誰知夏梨越長大反而越文靜了,暴力少女退隱江湖,讓她想起來就怪遺憾的。
「我現在走知性路線,你懂什麼。」夏梨揚了揚手裡的書,內心卻有些發澀。
學生時代年少輕狂,當然可以不管不顧了。進入社會就不一樣了,拳頭硬有什麼用?現在比拼的是家世和背景,她家撐死就算個中產不說,還家道中落差點破產。更別提數遍全家族最有能力的好像也就是個辦公室主任,在社會上有什麼囂張的本錢?
再說她也不如穆小橘想得開,做不到用感情或者別的什麼去做交換。那麼,就這麼本本分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