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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的反駁氣的手發抖,吊高了嗓門說了這麼一句,差不多都是要罵的氣勢了。
含之眨巴著眼睛勸道:“祖母莫生氣,若有人心懷叵測顛倒黑白傳出編排我的話也就罷了,要是您一時火大惱壞了身子可不值當,吃藥費銀子您也受罪。”
這下白老夫人是真的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兩隻眼狠狠戳在含之身上。白尚琪連忙扶住她,用手替她順氣的同時,枕著臉訓斥含之:“真沒規矩,瞎說什麼呢你,看你把祖母氣成什麼樣了?”
含之倒一杯茶遞到白老夫人嘴邊,被她一揮手掃在地上,碎在地上的聲音甚響。含之看地面碎裂成片的茶杯,抬頭臉上卻是笑了:“祖母聽了我的話很生氣?我這還沒敢說過分不著調的話呢,祖母就生氣成這樣子了。我這會兒倒真覺得,我確實是您的孫女呢,連解決事情的方法都差不多。”
說著說著,含之挑起眉,涼涼看向白尚琪:“我想問問尚琪哥哥,哪個教你白家兒女可以讓人欺侮?若是珺瑤姐姐也那般被人調笑戲弄,你也覺得縮頭烏龜一樣忍氣吞聲才好?”看白尚琪不服又無從辯駁的樣子,含之冷笑兩聲:“你堂堂白家男兒,見妹妹外面被人無禮對待,不幫助也就罷了,回來還敢在祖母這裡說三道四?”
白尚琪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含之不等他喘氣,臉色真正沉了下去,帶出幾分肅冷:“還有一事我得請問尚琪哥哥,為什麼不聲響從鋪子支走一百五十兩銀子?”
“你怎麼知道……”白尚琪慌了手腳,見白老夫人不明所以看過來,他強自穩下來,眼神看向別處:“什麼銀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四號你支走二十兩,九號支走五十兩,今天上午支走八十兩,還特意吩咐掌櫃的將賬抹去,還要我說的更仔細嗎?”含之嗤笑。
白老夫人見事情又出現不可掌控局面,心中即使有疑惑,隱隱也感覺這次是白尚琪不對居多,還是不想見到含之這般質問寶貝孫子,於是沉聲道:“含之,這事我自會問尚琪,你先回去。”
含之扭頭看著白老夫人,笑著搖頭:“祖母,這次我真不能順著您了,尚琪哥哥說我讓他受了委屈,您就讓我過來了,這我不生氣。但是,我既然來了,也想趁機把事情說清楚。再者,鋪子一直是我娘打理,誰知才半個多月沒去查賬,掌櫃的就敢隨意支出了,這要是說出來,一則是尚琪哥哥名譽受損,二來少不得被人說是我娘治家不嚴了。所以,無論哪點都不能馬虎而過,這結果,我不能不知道。”
“尚琪哥哥,酒樓的事,銀子的事,你的解釋是什麼?”含之緊接著問道。
白尚琪瞪著含之,半晌,咬著牙齒說:“要不是你今天潑何太師公子一身,我犯得著給他換衣裳賠不是?那錢我能變出來?前幾天,前幾天的是我跟朋友辦詩會,手頭緊,才向鋪子拿了銀子,可我沒說讓掌櫃抹去賬,你這是汙衊。”
“白尚琪。”含之凝眉直喊了白尚琪的名字,那種冷漠,直讓白尚琪愣住,含之說道,“我不管你說的真假,但你要知道,你沒那個權力動用鋪子裡的銀子,那不是你的東西,我在祖母這裡直說了,那銀子你想方法補回去。再有,即便你是庶子,出去也是頂著白府臉面,沒得必要在別人面前卑躬屈膝討好。今天在酒樓上,基本是非觀和男兒該有的脊樑骨,你都丟了。”
說罷,含之朝白老夫人欠身道:“祖母,我這裡將話說明白了,若祖母仍覺得孫女做錯,可直說,孫女聽著。”
白老夫人也知道事情錯出在了白尚琪身上,想要難為含之也不能了,乾脆點頭胡亂應允含之的話,擺手讓她退下。
含之臨出門,又說道:“尚琪哥哥若不服,也可向父親表明,讓父親再做定奪。”
這話一出,白尚琪直接白了臉,他可是知道白恪明最喜歡講究文人氣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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