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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開了。
“一個人對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和這漫天大雪笑,你不覺有些傻嗎?”
一個聲音忽然想起,含之下意識扭頭去看,一個人舉著傘站在兩步之外,一身黑色衣衫很是顯眼。含之看清楚那人的臉卻是下了一跳,她連忙低頭行禮:“皇上……”
來人卻是夏元琛,旁邊也沒人跟著,就這麼一個人站在雪茫茫街道,最奇怪的是他臉上帶著的愜意,仔細看去還有些像孩子偷跑出來後的小得意,他心情很是不錯地說道:“好了,好了,我好容易出來透氣,你別一個禮一個稱呼將人引來讓我丟了這難得的自在。”
含之低頭有些無語的想,感情這九五之尊的帝王還真是逃家出來的,只是這到底與她無關:“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皇……公子了。”
“急什麼,我能吃了你?”夏元琛好笑地看著她,“我沒記得得罪過你啊,還是說你有急事?”
“確實有事,要不然這大雪天我也不會出來。”含之低聲回道,縱然知道這樣說很不敬,也顧不得許多了,她總不能說無事然後陪他在這裡聊天吧,同時心中還想著要知道就呆在鋪子裡不出門了。
夏元琛斜含之一眼,瞧她平靜清疏有禮,不過若是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也太不濟了。閒閒兩步在含之身邊立定,他也不說話,沒事人一樣看著眼前的雪花,在含之想要請罪離開的時候,施施然說道:“這情景好,頗有詩意,讓我想起一句詩來……”
含之低頭不語,卻在找機會開口先離開了這裡。
夏元琛也不理會她,自顧自說著:“砌下梨花一堆雪……這飄灑的雪確實挺像那隨風飄落的梨花的。說起來,我曾給賞你一支梨花樣式的簪子,我猜的沒錯的話,你肯定沒有戴過。不過一個尋常小玩意兒,本沒什麼特殊意義,也不知你小心什麼。”
“皇上賞賜,含之不敢亂動。”含之輕施一禮,“皇上,含之出來已久,恐家人擔心,先行告退了。”
這麼正兒八經,讓夏元琛也不再逗她了,他揮手道:“走吧。”
含之離開沒多久,夏元琛自己又站了一會兒,本想著去寧王府散心,此時也沒什麼興趣了,正想著是另找個放鬆的地兒,還是就此回宮,竟看到夏允桓匆匆朝這個方向走來,臨近了看見他懷中鼓鼓的,還沒等開口叫他就見他目不斜視的直進茶樓了。夏元琛也懶得喊他,自己打了傘,閒庭信步一般慵慵懶懶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夏允桓疾步走近茶樓,正欲上樓,看見白珺瑤正坐在樓下臨窗的位子上,託著臉頰不知再想什麼。他走過去問道:“怎麼到下面來了?樓下人本就空闊又沒人,越發顯得冷了,你也不怕凍著,絮兒呢,怎麼沒跟著你?”
“絮兒在雅間等著呢。我見你左右不來,在上面等的有些悶,乾脆到下面等你,誰知剛做到這兒你就回來了。”白珺瑤淺笑嫣然。
夏元琛笑著解釋:“風雪太大,那間鋪子關了門,我又跑了另一家賣栗子的地兒。你嫌在府裡悶,偏要出來看雪,還不好好呆在上面,萬一凍著了怎麼辦……”夏允桓說著牽起白珺瑤的手往樓上走,一邊還絮絮叨叨說著話。
白珺瑤含著笑聽著,眼神卻不經意掃過那扇閉合的窗,想起剛才聽來的話,她不禁嗤笑,白含之,你比我想的還要虛偽還要可惡。
☆、第一三一章 殤魂
傷心怕問,斷魂何處金鼓?
臨近年關,宛京百姓多在準備過年了。很多商鋪應景地懸掛上紅燈籠,漸漸顯出那種獨特的喜氣來。
同樣的日子,遙遠的邊關卻是另一種景象。蒼雪茫茫,勁風不斷,邊塞之地盡顯滄桑。
謝堯瑱進入帳子內,長呼一口氣,今年天氣實在惡劣,禦寒衣物雖夠用,但過冬生火用的薪柴卻有些緊,尤其是傷員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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