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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載的光陰。而太狂生是近年在江湖聲名鵲起,相貌看上去也頂多三十好幾,陸封刀盛名江湖的時候太狂生還在襁褓裡默默無聞,所以被陸封刀稱之為小子倒也在情理之中。
太狂生伸手擦去了唇邊血痕,“嘿嘿”一笑,展眉道:“這點程度就讓你驚歎了嗎?那你只會慚愧自己一生驚歎的太少。我太狂生擁有的驚歎,遠遠不止這些!”
陸封刀也是一拭嘴邊的血跡,眼色一冷,語氣不減氣勢,直衝太狂生:“小子,你的確很狂,但在江湖,人有多狂,實力就要有多強!否則最好一生夾著尾巴低調的生活,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太狂生冷然一哼,沒再話語,只是已用動作表明心跡,那就是——不服?就打!
心念於此,便是單肩微動,龍神奇兵匣散出三尺氣芒,隨即,一聲狂言,再出高絕之招。
“狂神道義——斬魄!”
龍神兵匣再出,橫濺一方白霧,巨劍凌空,雄渾之力,直攪風雲。
陸封刀也是輕聲一喝,雙掌立空,肉掌揮**,刀芒散八荒!
“山河三刀式——碎山河!”
字字擲落,刀勢盡納山河之中,威猛刀氣,彷彿欲穿山河,直蕩江山,好霸絕的刀勢!
隨即雙招相會,氣浪橫空,塵灰飛天,剎那遮掩視線,不能視物。
猛然,一聲悶哼剎那自滿目塵埃之中刺耳傳出,隨即一道身影倒飛脫離了塵灰的包圍圈,細目一瞧,竟是太狂生!
此時的太狂生顯然不太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卻是渾身一陣痙攣。隨即抽身退出的同時,也是猛的仰頭吐出一灘鮮紅。
而在太狂生飛身急退的同時,也是一聲森冷話語隨行而來:“小子,看來你的實力,還支撐不了你的狂啊!”說完,便又是一道凌厲刀芒揮至,太狂生尚在半空的身子奮力一矮,雖然避過了要害,卻還是斬在了肩頭之上,頓時血湧如泉,傷勢更添一筆!
灰塵散盡,陸封刀緩緩現出身姿,雖然臉色比較蒼白,但是相較於太狂生的傷勢,明顯佔盡了上風。
陸封刀一雙細目遙遙的望著不遠處摔倒在地的太狂生,此刻太狂生彷彿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兀自粗野的喘息。連背上一向不離身的龍神奇兵匣,此刻也是摔在了一旁,蒙上了數點塵土,恍如沉寂的高手,失去了力量,最後擁有的,除了無奈,就是寂寞。
陸封刀看著喘息不止的太狂生,頓時收回了雙手,袖袍拉下,負背而立:“小子,就算張狂,也得有囂張的本錢。在我看來,你的本錢,遠遠不夠你的囂張。我不殺你,你可以走,但你也別妄想去幫助其他兩個人。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這是我的寬容,你走吧……”
太狂生一聽,先是俯首無聲了一番,後來便是猛然抬頭,笑容張狂,不可一世:“哈哈,說的太好了,我都快被你感動了。寬容,寬容,去你的寬容!哈哈,從我入三江龍騰舵以後,我只知,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生!”
陸封刀神色一變,肉掌再出,周身已經隱現一絲殺機,隨即,他又緩緩道:“很好的骨氣,但我不喜歡太有骨氣的人。我再說一遍,這是最後一遍,要生,還是要死?”說完,殺機突顯,很顯然只要太狂生一聲不和,立馬會痛下殺手。
太狂生沒有立馬回答陸封刀,而是緩緩立起了整個身子,雖然很是吃力,但是雙腳卻是堅定不移。隨即,一聲詩號輕輕吐出,卻是表達了自己的心跡,毫不猶豫:“三江歃血忠不息,龍騰為盟義不盡。”唸完,霍然爽朗一笑,狂氣猶在,只是少了一分囂張,多了一分灑脫,讓陸封刀的神色也是不由一變:“哈哈……為太狂生的人生,該當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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