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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來的訊息,讓一干內院的學員說不出話來了。就連主持的姚師長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
“來人,去找輕氏兄弟過來,”法梟衣一聲令下,隱匿在暗處的隱衛立時前往尋找兩人。
不過半柱香,隱衛去而復返,附耳在法梟衣低語了幾句。
法梟衣的臉色立時有幾分不對勁了。
隱衛沒費多少氣力就找到了輕氏兄弟,兩人被剝得赤條條的,高掛在了內院的門口,一人身上寫著“手下”,一人身上寫著“敗將”,院門上還用墨汁寫了個“月驚華到此一遊”的大字。
倘若說法梟衣先前還有幾分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了。
月驚華斜睨了法梟衣一眼。
“月姑娘好大的能耐,”法梟衣沉吟了片刻,“柳夕,小心迎戰,不可傷了月姑娘,但也切莫丟了內院的臉面。”
沙羅已敗,柳夕本是和沙羅組成了一組,也已經殺入了團隊賽的前五,哪知半路殺出的沙爾曼和月驚華兩尊瘟神,團隊賽奪冠無望,他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場。
“月姑娘,我和你平素毫無仇怨,為何要與柳某為難?”柳夕如今恨不得將月驚華挫骨揚灰,可忌諱著月驚華是烈家堡的人,方才梟衣親王的態度又是模稜兩可,他不得不小心應付了起來。
若不是那一晚見識過了柳夕的偽善,月驚華還真會被他的謙謙君子的模樣欺騙了。
“我的家鄉有句俗話,所謂渣男,人人得而誅之。”月驚華紅唇輕啟,迸出的話卻是震驚全場。
觀武臺下,聽清了月驚華的話的人,都不禁對兩人的關係議論了起來。
法梟衣不悅地擰了擰劍眉,列絲絲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歡喜。
柳夕額間劃過了道霾色,他一躍而上,“想來月姑娘對我有些誤會,多說無用,柳某再不才,也已是玉玄小成,待會與姑娘交手時,自會讓你幾分。”
“柳師兄還請手下留情,驚華姐姐不通玄氣,還請接下來的比試,不要動用玄功,只用基礎武技較量,”柳絲絲在旁哀求著。
柳夕聽罷,心中暗喜,烈絲絲的話看似在替月驚華求情,實則卻對柳夕有利。
所謂基礎武技就是不動用玄力,其內容包括分為腿技,拳技,掌技,身法,考校的是耐力和肌肉骨骼筋脈的韌性,在這一方面,男子多強於女子。
柳夕的基礎武技在內院小有名氣,月驚華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好,那你我就以基礎武技較量,誰先動用玄氣,就算是輸了,”月驚華心中冷笑,烈絲絲的用心還真是用心良苦,當著眾人的面,替月驚華求情,若是贏了,別人只會以為是列絲絲替月驚華佔了先機,若是輸了,則也會以為,是烈絲絲替她顧全了臉面。
倘若是以前的“月驚華”只怕真的會著了她的道,私底下還要對她感激不盡,只可惜,這小蹄子的如意算盤是要打錯了。
月驚華冷冷一笑,朝了柳夕走去。
“怎麼是你?”沙爾曼張目結舌,那一晚,秋芥子說完她的身世後,月驚華沒有半點表示,她的冷言冷語,雖說無情,可也鞭醒了自己。
“秋處子讓我喊你回去吃飯,”月驚華聳了聳肩,外院的破規矩很多,秋處子有個規矩,吃飯皇帝大,每個學員都得準點在膳間出現,否則不能開飯。
全場雷倒,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後,怒罵和咆哮瞬間爆發了。
看臺上,法梟衣冷峻的臉上,也古怪地搐了搐。
“驚華表姐,你方才的話可是在怪罪小妹欺負外院的學生。既然姐姐不喜,絲絲就不與沙爾曼交手了,”烈絲絲柔聲說道,營造出了一副姐妹友愛的假象來。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比就代表你棄權了。邊上那位眼睛瞪得比牛還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