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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的不適感。
火龍帆本該半個月前就抵達泊羅城,只是中途遇到了變故,才拖延了半個月,船上的十餘人,全都是逆火團長派來支援逆千鈞的。
逆千鈞本還想帶著月驚華參觀一番,才一上船,就被人攔了下來,一陣耳語後,逆千鈞歉意地像月驚華拱了拱手,指明瞭她的住處後,就和人去議事船艙商量要事去了。
“這艘船也太次了,只懂得攻不懂得守,還自稱戰帆?女人,你那把破劍放在星識海算什麼意思?烏煙瘴氣的,”一聽這又是挑剔又是邪魅的聲音,月驚華只得,雖說只有她一人能看到青蒲,可在船頭自言自語,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月驚華自沙巴小鎮回來後,將那把大劍斂雲和扎莉亞一起帶了回來。
“斂雲”的來歷,月驚華只聽扎克說起寥寥幾句,詢問扎莉亞,她也說不清楚,只說是那時候自己的年齡還很小,劍是父親從塔克沙漠裡無意間拾來的。
為何同樣的劍,在不同的人手裡會發揮出不同的作用。
被月驚華臉上的妖紋反噬後,“斂雲”身上就顯露出了器紋。這種紋路,月驚華連夜臨摹了下來。
再試驗了幾次後,她就確定了,這種紋路,也是魔紋亦或者是聖紋的一種,是她學得靈木紋後,學到的第二種紋,能雕刻在武器上的器紋。
只是不知是不是年歲太久了的緣故,大劍上的器紋有些模糊,無論月驚華怎麼注入玄力,斂雲都是毫無反應。
擔心大劍像上次那樣作祟,月驚華只得將“斂雲”收納在了墨稀星識海中。
月驚華並不知道,在“斂雲”被收進了星識海中後,修為高一些的青蒲倒還沒什麼,在裡面寄居的閃貂豹和食人小蒲的表現就有些異樣了。
聽青蒲抱怨後,月驚華忙用召喚之力,金色的召喚法陣悄無聲息地顯在了她的手掌上,食人青蒲耷拉著腦袋,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運起了九轉造化功第二重,輸入了部分玄力後,小青蒲才恢復了一點生機,再審視了閃貂豹的情況,也是大同小異,顯得萎靡不振。
再看“斂雲”,“上面的紋路怎麼淺了那麼多?”取出了大劍後,月驚華髮現劍身上的紋路,比起早幾日,淡了許多。
原來“斂雲”被丟進了星識海後,相當不合群,尤其是對月驚華的本命靈木食人小青蒲很不友善。
它周身瀰漫出來的汙濁之氣,燻得兩隻玄獸沒精打采的。
月驚華是召喚師的事,世上也只有青蒲一人知道,玄獸不能露白。
大劍不能再置放在星識海中,那隻能是將“斂雲”取出來了。
正思索著要如何處置大劍,眉心驟然跳起,月驚華條件反射性地抓起了大劍。
艙門毫不客氣地被人撞開,一雙水鱷靴和數雙傭兵靴接踵而來,梨花雪帶著風不悔在內的幾名傭兵闖了進來。
“你憑什麼住在這間主賓房裡,立刻滾出去,”梨花雪一上船,就發現艙房已經被人分好了。
火龍帆上,根據玄丹陣所在位置的不同,每個艙房能享受到的玄力是不同的,分為了好幾等艙房,船長室自是由逆千鈞居住的。
稍次一等的,為兩間主賓房,再接下去才是老傭兵和傭兵新人們的日常艙房。
梨花雪自忖是藍晶傭兵團的要員,又是女賓,本該分配到主賓房。哪知一打聽,才知道月驚華佔去了一間,另外一間,則分給了逆火的另外一名老傭兵。
月驚華所居住的這處艙房,面北朝南,位於第二層,光鮮充足,擺設精緻,艙房裡湧動的玄力也比外面要強很多,堪比一間小型的修煉室。
有墨稀星識海在手,月驚華本是不會稀罕什麼主賓房,可一看梨花雪的那張嘴臉,她倒是要非住下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