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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走到趙琴身邊蹲下，輕拍著趙琴的臉，&ldo;姑娘，姑娘，聽得見我說話嗎？&rdo;

趙琴呻吟了一聲，微微睜開了眼睛。

&ldo;姑娘，你怎麼了？&rdo;掌櫃問道，&ldo;是誰傷得你？&rdo;。

&ldo;我，救我……&rdo;趙琴強撐著說出一句話後，又暈了過去。

掌櫃站起來，對老李說：&ldo;你看，姐姐受了重傷，妹妹卻不見蹤影，兩人所帶的包袱行李也不見了蹤影，這說明什麼？&rdo;

&ldo;說，說明什麼？&rdo;店小二緩過神來，哆哆嗦嗦地問道。

掌櫃看了看店小二，又看了看老李，說：&ldo;說明妹妹謀財害命唄！&rdo;

&ldo;不會吧，我見她姐妹二人感情很好的。&rdo;老李說。

&ldo;感情好不好，表面上能看出來嗎？&rdo;掌櫃的說：&ldo;要不，你說現下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兒？&rdo;

&ldo;哎呀，掌櫃的！&rdo;老李說：&ldo;先別說這個了，救人要緊，快請個大夫來吧！&rdo;

&ldo;請大夫？&rdo;掌櫃說：&ldo;大夫來了怎麼說？說這女子被歹人害的？傳揚出去我生意還要不要做了？還有，請大夫的錢誰出？請了大夫開了方子，總要買藥吃藥吧，這錢又誰出？總不能讓我貼吧？&rdo;

&ldo;那，那怎麼辦？&rdo;老李說：&ldo;總不能讓人就怎麼躺在地上，等她斷氣吧？&rdo;

&ldo;這樣，&rdo;掌櫃說：&ldo;你們把這女子抬到馬車上去，從哪來的送回哪去，不要留在我的店裡。&rdo;

&ldo;什麼？&rdo;老李大驚失色，連連擺手道：&ldo;這不行啊，掌櫃的，搬到車上，我怎麼辦啊？&rdo;

&ldo;我管你怎麼辦，你帶來的人自然歸你處置。&rdo;掌櫃招呼店小二說：&ldo;來，先搬到馬車上再說。&rdo;說完和店小二抬起趙琴就往外走。老李亦步亦趨地跟著，心裡著急也無可奈何。眼看著人被抬到了車上，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十分惶恐，惴惴地說：&ldo;掌櫃的，我，我怎麼辦啊，要是，要是人死了，我……&rdo;

掌櫃連連擺手道：&ldo;快走，快走，房錢我也不收你們的了，我就當你們從來沒來過。&rdo;店小二也催著老李上路。

老李沒辦法，只好趕著馬車出了驛站，蒙頭蒙腦地走了一陣，看到前面的岔路口，也不知該往哪個方向，就停了下來。我該怎麼辦啊？這人送到哪裡去啊？老李嘆了口氣，下了車，到車廂裡看了看趙琴的情況。發現趙琴已經面如死灰，彷彿沒有了氣息。老李顫顫巍巍地把手指伸到趙琴的鼻子下面探了探鼻息。&ldo;啊‐‐&rdo;老李縮回手來，&ldo;好像，好像沒氣了！怎麼辦？怎麼辦？&rdo;老李慌得不行，心想，這人是不能再留在車上了，萬一被人看到，就說不清楚了。老李把趙琴拖下馬車，背到草叢深處，再拔些枯草蓋在她的身上。

老李摸了臉上的汗，雙手合十作揖，嘴裡不停念著，&ldo;姑娘，我老李也是沒辦法，你如果化成鬼就去找害你的那個妹妹吧，千萬不要來找我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rdo;

第二十章 救或不救

就在老李絮絮叨叨的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了馬蹄聲，有一輛馬車行了過來。

&ldo;籲